被夺走的切身之痛。
一切都好像被抛之脑后。
她只是沉沉地睡着。
这夜很漫长。
第二天早上,磅礴的雨势终于了一些,天边泛起鱼肚白。
乌朝宗起得很早,在山里住的这段时间了,早就己经习惯了早睡早起。
五六点钟的时候,就己经木屋的门口,着外面逐渐下来的雨,打着伞去当初掉下去的那个地方,自己养的土拨鼠有没有出什么事,还活着吗。
结果到的话,就到周迟己经在帮他修缮被雨水冲垮的木棚。
他走了过去,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
周迟到他,对他道:“你修的挺好的,但是这个地方没有排水,如果在下一次像昨天这么大的雨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完全冲垮……你,这一次就己经差不多七零八落了。”
乌朝宗点了点头,了一句谢谢,又只能够折回去,回到了木屋。
宋欢睁开眼睛醒来,全身一阵酸痛。
她动了一下脖子,就到身旁一张放大的俊颜。
傅辰年也睡得很熟,就这么躺在她的身边。
宋欢有一阵恍惚,以为他们两个没有离婚,回到了他们新婚时候,像是时空穿越。
察觉到她目光的注视,男人没有睁开眼睛。
他似乎知道是谁在着他,大手一伸,就按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的怀里面搂了一下,“再陪我睡一会儿。”
宋欢没有出声。
片刻后,才问他,“为什么来找我?”
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来救她……
她死了,他不应该更松了口气吗?
傅辰年缓缓睁开眼睛,深深地了她一眼,“明知故问。”
宋欢一顿。
明知故问?
她是真的不知道。
“你不是陪在陈琦月身边,她好了?”
傅辰年突然勾着嘴角,笑了一声,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点笑意,“还在生气?”
他把她往怀里面带了一下,又低头去吻她的额头,“醋劲挺大。”
他熟稔而又亲昵的语气,让宋欢有些恍惚。
以为自己是时光回溯,回到了两个人还是男女朋友的时候。
他也会用这样的语气来取笑她,她醋劲大,是个醋精。
但时过境迁,他们之间早就不是曾经的关系,甚至彼此憎恶。
宋欢从没想过,还会有跟他这么心平气和的时候。
她有些不适应,下意识躲开了他的视线,“我没生气。”
她掀开被子想起身,又被傅辰年揽着腰抱了回去,“时间还早,多睡一会。”
宋欢皱眉,“傅辰年,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早就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