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劝诫一番。”
孟壶前两次所遇到的异象都是与张蝉了,张蝉也不在乎此事,自己弟子乃是造化性灵,那一定是会遇到这等事的,他认为自己以往潜移默化做得已经足够多了,若是孟壶被区区几个梦境动摇了,那就明造化之灵根本没有被教化的可能。
好在结果让他颇是满意,尽管孟壶与寻常修道人比起来有些微不同,但总算没有偏离他的教导。
孟壶对于那两人也是好奇,他还没见过自己以外的造化之灵,当即道:“弟子这就前去。”
张蝉道:“慢着,这两物你拿了去。”他一甩袖,两张符箓化作灵光飞出。
孟壶拿来收入怀中,再是一礼,道:“那弟子走了。”
张蝉道:“去吧。”
他也没
问孟壶能不能成,此也只是姑且一试罢了,若是不能,将那二人直接料理了就是,没有那么多麻烦。
孟壶出了大殿,在法符指引之下来到一处海崖底下,守之人道:“护法,这两人关在不同地界,可要弟子去把另一人锁来此处?”
孟壶道声了好,就往崖上来,片刻后,就到了崖顶。
这里四周被一圈禁制所围困,一个童站在圈内,去明明只是年纪,却是一脸傲然,学着大人一般负手立在那里,问道:“你是何人?”
孟壶摸了摸下巴,道:“嗯,来我应该是你失散许久的兄长。”
童抬起下巴,不屑道:“胡,我乃天生地长,造化生成,哪有你这等兄长?”
孟壶道:“巧了,我也是天生地长,造化生成。”
“我生来不凡,资质高绝!”
“我也是生来不凡,资质高绝。”
“我观理便明,无有不通,修行从无碍难。
“我同样是观理便明,无有不通,修行从无碍难!”孟壶瞄了他一眼,似乎在,你我这般相似,还敢昧着良心我不是你兄长?
童涨红了脸,大喊道:“我们不一样!”
孟壶想了想,十分赞同道:“对,我们不一样。”
他可不会被人轻易蛊惑,动摇心境,这童与他确实差远了,不过他也能理解,如自己这般人世上的确不多了。
童气呼呼道:“不是就不是,若不是演教束缚了我,使我天性难以数张,我成就当比现下多出十倍不止!哪会与你相似!”
孟壶摇头道:“不对,非是演教束缚了你,而是演教救了你的性命。”
童恼道:“又是胡言乱语,我虽自被演教寻来,可托世父母仍在,明明我五岁之前就能修道,却到我五岁之后方才教授我道法,这又如何算救了我?”
孟壶慢悠悠道:“我辈造化之灵生来便是修道种子,若不能为人所用,造福世间,那亦不能令你成害,如今在我演教照拂之下,不至于成为祸害,反而平安修持,似演教是拘束了你,可你仔细想想,这是否是救了你性命?”
童被他这么一,觉得好像是有几分道理,可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疑声道:“是这样么?”
孟壶走上前几步,叹道:“我不做你兄长也是可以,就让你一回,就做你义父算了。”
童一怔道:“义父?”
孟壶满意点头,上前摸了摸他脑袋,道:“乖。”
童脸之上满是愤怒,一把将他手拨走,退后道:“妄想!我便是一头撞死在这里,也不会来认你做义父!”
这个时候,那弟子带了一人走上来,对着孟壶一礼,道:“护法,人已是带来了。”
孟壶望去,便见那人乃是一名年轻修士,面皮白净,去倒也温文尔雅,然而眼神阴鸷,人时微微低头,似在暗中窥望,他似察觉到了孟壶目光,也是上来一揖,道:“这位便是孟护法了吧?”
孟壶奇道:“你认得我?”
那年轻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