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人家斩了,我小心些没有大错。想要杀彭六子必须要等到老道走了以后,我就不相信他能在荒山野岭待多久。”
妇人见华马蜂露出了疲态,起身走到他的身后,轻轻地**着他的肩膀小声说:“我总觉得事情不太对,以前这个老道也会到元山来,可是每次最多一个月的时间,这一次却不依不饶的留在这里半年,你就不觉得奇怪吗?总觉得他好像别有用心,可是我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华马蜂笑道:“有什么难想的,黑虎在豆沙关造的孽太狠了,死伤的人不下五百,整个豆沙关才多少人啊,那个老道又自命英雄,所以这一次死死的咬着也没有什么,不就是想抽冷子杀一两个人吗?让他杀,一旦落进我们的圈套之中,要他有来无回。”
妇人眼波流转不知道在动什么心思,手上不停,继续帮着华马蜂**,指尖好几次都轻轻地掠过华马蜂的颈侧,长长的指甲像极了锋利的刀片……
云峥没有见到老道,或许说是老道不愿意见云峥,驮队轻易地穿过了元山,又走在了那条翠绿的山路上。
环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暑气渐消,代之而起的是一股微微寒咧的感觉,山路两边的阔叶林也逐渐变成了耐寒的针叶林,灌木在逐渐的减少,山林里也不再一头密密匝匝的藤蔓植物,一座大山将南北两面变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一直沉默寡言的赖八变得活泼起来,居然找了两片薄薄的树叶叠在一起吹起叶笛来,声音很怪,一会像是鸭子叫,一会又像百灵一样的婉转。
就在出山的时候,赖八得意洋洋的从怀里掏出一支牛角号,呜呜呜呜的吹起来,喇叭状的山口起到了扩音的作用,将牛角号的声音远远地传了出去。
不一会草原上也隐隐约约的传来了牛角号的声音,赖八得意的说:“你看着,马上就有雄鹰部的人过来接我们,这一次我们的货物多,足够在天湖边上举办一个村噶的,哦,就是集市,哈哈,你们说不定能在遇到美丽的吐蕃少女。”
说起这事,其余的大汉就一起猥琐的大笑起来。
“猴子,憨牛跟着我,晚上住在自己的帐篷里,不许去吐蕃人家居住。”云峥立刻就对猴子和憨牛下了严令,屁大点小孩,钻进去找女人算怎么回事。
憨牛和猴子远比云峥想象的成熟,对这些事情好像早就见识过,和那些粗汉说起荤话来没有半点害羞的意思,也是,指望强盗窝里的少年郎纯洁,就像指望狼窝里的小狼不吃肉一样难以办到。
果然如同赖八所说的那样,草原上不一会就有黑色的小点快速的向山口接近,走进了才发现其中一个背上还背着一个小旗子,看来这位是属于官方的人士,朝赖八招招手意思就是跟着他走,别的牧民见到这位骑士,就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即使身边的空马上拖着牛皮等货物,也没有要过来交易的意思。
云烨悄悄地观察着这些骑士,不一会就有了答案,这个是一个强大的部族才是,他们对牧民的约束是威严而有效的,**散漫惯了的吐蕃人并不是一个喜欢遵守规矩的民族,否则,这个民族也不会**两百多年依然不能统一。
云烨终于有机会骑马了,这里的战马才是真正的战马,不像是矮个子的滇马小的就像驴子一样,如果骑在马上两脚能垂到地上,这样的马打死云峥也不会骑乘的,不够丢人钱,骑驴子也比骑着滇马威风。
汉地没有好马,这和汉人总喜欢姓格温顺的阉马有关,据说历史上鼎鼎大名的赤兔马就是一匹阉马,越是好的战马就被阉割越快,只有不好的战马才会逃脱被阉割的命运,所以上千年来战马的品质在不断地退化,最后就变成比驴子大不了多少的东西。
以前在羌塘草原骑过马,所有云铮对骑马并不陌生,翻身就踩着马镫上了战马,猴子和憨牛因为踩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