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还是要救他出来,朋友这两个字不是随便说说的。”
“笑林如果获罪于天,被押赴刑场问斩,你如何做?”
云峥奇怪的看着寒林说:“这用的着去想吗?帮着你劫法场啊,先给皇宫里用小型的投石机扔些火药弹,然后趁着大乱去菜市口干掉监斩官,最后逃出东京汴梁城,然后就海阔凭鱼跃了,占据一座大山,或者占据一个海岛,要嘛当山贼,要么做海盗,就看我当时怎么想了。”
寒林的脸皮抽搐几下子,痛苦地对云峥说:“非要往皇宫扔你的火药弹?往学士府扔两颗老夫认为就足够了。”
“要嘛不干,要嘛就做绝,扔到学士府总想着还有一点退路,老想着招安,那样离死就不远了,咱大宋习惯性的把人招安之后再下手,这一招我也会,没了退路,就能活的长久些。
现在没工夫和你说闲话,五沟的老命重要啊,猴子,猴子,你穿上铠甲,挑着一面白色的旗子去皇泽寺告诉葛秋烟就说我们投降了,只要她把五沟交出来,什么都好说。”
猴子答应一声就去找盔甲穿,寒林厉声阻止道:“你疯了?葛秋烟现在不知道五沟对你的重要性,正好暗地里救人,你这样岂不是明着把自己的把柄交到人家手里去了,愚蠢!”
云峥不耐烦的说道:“你比我聪明?你能想到的,我就想不到?告诉你,在这样的死局下,最先死的就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质,哼哼,万一五沟被人家当做小一刀砍死了,我杀掉葛秋烟有个屁用,难道帮着五沟报仇啊!滚开!”
云峥也忙着往身上套甲胄,寒林被云峥抢白了一句,脸孔憋得通红,他发现自己和云峥的想法不一样,云峥想的首要条件是怎么平安的把五沟弄出来,自己想的首要条件是怎么把葛秋烟干掉,想法不同,得到的结果也就不同。
葛秋烟奇怪的看到上午时分离开的那个斥候又回来了,这一回很奇怪,肩膀上扛着一面白色的旗子,边走边喊,说只要保证五沟和尚没事,什么都好商量。
葛秋烟疑惑的瞅瞅被捆的像个肉球的五沟和尚,奇怪的问道:“这是何故?”
五沟和尚苦笑着说:“可能因为我是云峥的朋友,这家伙不忍心看着我死掉,所以就干脆投降了。”
他们都隐藏在皇泽寺的阁楼上,外面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你价值四千六百匹丝绸?”葛秋烟不由得提高嗓门,一连三次和云峥交锋,她发现这是一个很难对付的人,现在却投降的如此容易,骗鬼啊!
五沟耐心的对她解释道:“云峥就是这么四海的一个人,把朋友看得比钱财重要,能用钱把我赎回去这种事他一定会干的,恭喜你,你发财了!”
葛秋烟咬着牙说:“那就让他用自己来换你!”
五沟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葛秋烟说:“我只说他把朋友的性命看得比钱财重要,没说他把朋友的性命看得比自己老命重要,你是傻子吗?听不懂我说的话?”
葛秋烟怒从心头起,一脚就把五沟踢到角落里,好像想到了什么又让丫鬟把五沟踢回来问道:“他是怎么知道我在寺庙里的?”
五沟艰难的抬起头说:“我看见你们又是在水井里下毒,又是在寺庙里泼油的,这分明是要弄死那个家伙,作为人家的朋友,不能害死他,我也只好用暗语告诉人家你在寺庙里。”
“这么说,我杀的那六个人杀的不冤?”
“冤枉!贫僧早就告诉过你应该杀和尚的,你不听,所以才造下了杀孽,阿弥陀佛!”
葛秋烟气的发抖,抖手就把长剑拔了出来,在五沟的脖子上试探了一下,又恨恨的收剑入鞘,命一个书生状的盗贼去告诉猴子,除非云峥献出全部丝绸,否则免谈。
云峥穿着盔甲,站在凌云渡的另一边,他今天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