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身边跟着家将,所以闲汉以为这三个少年郎是哪一个将门的子弟,而小吏也很明显的这么认为,全大宋的文官人都希望把将门子弟养成废物,所以东京汴梁城对将门子弟都非常的宽容,却对文官子弟严苛的厉害。
三个无聊的少年听到闲汉这么说哪有不去的道理,让闲汉选了一家最大的席子楼,浩浩荡荡的向那里杀去。
所谓的席子楼其实就是一座开放式的酒楼,女飚们在酒楼的天井里表演,那里有一座台子,谁把谁扔出去就算是谁赢。
“公子,今天您算是来着了,嚣三娘和黑四姐在比拼,嚣三娘招数变幻难测,身法疾速如风之意,黑四姐腰如绵柳,却力大无穷,有单臂举人之能,这两位比拼不可多得,不过公子您要看裸戏,就要多费些钱钞。”
闲汉背着满身的东西进去一遭之后,欢天喜地的跑了出来对云二和苏轼说。
云二和苏轼翻翻自己的荷包,一人拿出来一块银子,看样子只有三两多,觉得不太够,就同时去翻苏辙的荷包,从苏辙的荷包里又翻出二两银子拿给闲汉道:“这些够不够?”
闲汉张着嘴巴愣了一下道:“两位公子爷,一块就足够了,东京城的妇人身体不值钱!”
云二和苏轼对视一眼,转身就走,他们是来看热闹的,只是好奇东京的女相扑,却未必存着淫秽的心思,如果价格很高,他们还认为是等价交换,现在一听只需要一贯钱,立刻就觉得这是在糟蹋人,这里定然不是什么好人该去的场所,这样的裸戏不看也罢。
闲汉愣住了,连忙追上道:“公子如果您嫌贵,价格还能商量。”
云二瞅了一眼闲汉道:“你当爷是什么人,爷确实很想看传说中的裸戏,但是糟蹋人就算了,听你刚才那么一说一点看的兴致都没了,好了,现在找一家最好的酒楼,我们去吃饭。”
闲汉弄不明白这两位少爷的心思,价格便宜的不看,非要看贵的,轻轻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将这归类于自己多嘴,贵人家的公子怪癖很多,自己一多嘴一笔十拿九稳的钱钞不见了。
潘楼的茶水不错,这里的茶水不是指喝茶,而是一碗碗的乳酪,里面加了桂花和剁碎的蜜饯,云二和苏轼贪凉,还给里面加了碎冰,喝起来酸酸甜甜的,味道极好。
苏辙也想给自己的碗里加点冰,却被苏轼推到一边去了,云二便多要了几样吃食安慰生气的苏辙,这里的食物他不喜欢,大多数都是炙烤,或者蒸煮出来的,不是烟火气太大,就是蒸煮的酥烂,没几样合他胃口的。想想也对,除了自己家,很少有人用铁锅炒菜。
他最厌烦的就是荤油,大宋人对荤油却爱不释手,苏轼是一个喜欢荤油的,热馒头夹猪油洒点盐,他百吃不厌的,所以三个人里面他的身体最壮。
潘楼和大宋其它的酒楼都一样,基本上从晌午开张一直到深夜的,他们来的时候刚到下午,店里客人不多,四五个家将围着三个小少年吃东西,看样子都是富贵人家,所以别人进了楼院,都离他们远远地,阶级的区分不管到了那里都是存在的。
苏轼吃了一阵就抛下碗,也觉得意兴阑珊,见云二瞅着前面一张桌子看,那张桌子被店家围了起来,有一个花头叫做“猛士桌。”
这个典故他们是知道的,说的就是武胜军十猛士大破西夏武士的事情,自从武胜军强横的将西夏人斩首走出朱雀城关以后,那次的见闻就成了东京汴梁城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故事。
“你别担心,大哥一定会安全回来的。”苏轼安慰云二道。
云二奇怪的看了一眼苏轼道:“那是自然,我从来没想过我大哥会回不来,交趾的那些土鳖想把我大哥留下还做不到。”
苏辙插嘴道:“就是啊,那些土鳖奈何不了大哥和爹爹的,爹爹答应给姐姐带一颗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