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或者说杀戮依旧在进行,过多的磷火弹在空中爆开,以至于空气都开始燃烧,火红色的光芒遮盖了天上的白日。@ .2 3 x.
县衙里的绿树顷刻间就枯萎了,然后就变成了一个个的巨大火炬,木质的房屋更是不堪,木柱上的彩色漆皮在不断地起泡,然后变黑,最后跟着燃烧起来。
猛烈燃烧的火焰抽空了县衙的氧气,气流在县衙上空形成了一股巨大的龙卷风席卷着草木灰烬直上云霄。
绿衣姬和紫衣姬张大了殷红的小嘴,看得已经呆掉了。
云峥敲敲椅子道:“用点心,左面的头发比右面的头发高了一个刀刃,怎么干活的?”
绿衣姬嗤嗤笑着,重新梳理,紫衣姬好像也没了悲伤的情绪,整个人看起来都活泼了好多。
云峥探出手捉住绿衣姬的小手笑道:“你们既然是我救的,不如以身相许如何?这可是惯例啊,我听说有很多女人想要进云家的门。”
绿衣姬笑的花枝乱颤,抽回自己的手擦一把脸上的泪珠道:“去年的时候,妾身在武安侯府见过将军,国舅爷曹大定为了交好将军,要把妾身赠与将军,您那个时候为什么不答应?
您可知道妾身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如何的开心,特意梳妆打扮了守候在房间里,从上午一直守到了深夜,最后天明了,您依旧没有来……现在晚了!”
“ 这件事你还怪我?我当时喝的一塌糊涂,吐得连我老子娘是谁都忘了那里还顾得了许多。我不过去你难道就不能过来?当时你要是有现在一半漂亮,我早就把大事办了!”
听云峥这么说,绿衣姬掩着小嘴吃惊的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家里有一个恶婆娘,难得在外面有机会偷腥,碰到你这样的美人儿鬼才能忍得住!”
“可是您说喝醉了,老子娘……”
“那是面对一群老男人,谁有工夫陪他们喝酒,曹大定,曹大定。这家伙全身上下除了一个大腚之外还有什么?亏你还能受得了他。”
云峥嘴里说着话。还用一根手指轻佻的挑起紫衣姬的脸庞迷醉的道:“这也是一个美人儿啊,从今天起归我了。”
紫衣姬笑道:“我可不一样,我是定州知府的妻子,有诰命在身的。您抢走了我就不怕御史弹劾您?”
云峥仰天大笑。笑够了才道:“你既然是官家妇人。不会没有听说过我殴打御史言官的事迹吧?我的监军李常不过是在金殿上多了一句嘴,就被我用勿板抽掉了他满嘴的牙,老子是标准的丘八。说不过那些酸丁,老子难道还打不过吗?”
紫衣姬笑的前仰后合,最后乖乖地将头杵在云峥的膝盖上,哽咽着道:“伺候您这样的男人一定会有无穷的乐趣,妾身心甘情愿,只是晚了啊……
您不知道我们姐妹为了取悦耶律花塔,希望他能放过那些姐妹,我们都做了什么……
遭受了无穷的羞辱也没有改变姐妹们命运,直到昨日耶律花塔打败而归,姐妹们才没有遭受非人的待遇,没有一个蛮人去欺负姐妹们,从那一刻起,妾身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些人只有被打疼了,才会遵守礼仪和道理。”
云峥痛苦地闭上眼睛,转瞬间就睁开眼睛指指那些侥幸没死,如同没头的苍蝇一般乱撞的蛮人道:“好好的活着,迟早有一天我会带着你们去北方狩猎!
在北方有一座大湖叫做捕鱼儿海,我在地图上将它标注为贝尔湖,听说那里到了春天就繁花似锦,碧绿的草就像毯子一样一直铺到天边,我们可以在那里抓鱼烤来吃,吃的饱饱的我们就继续向西,你能看到各种毛色的蛮人,那里就是这些蛮人的故乡。
据说,那里也有美女,她们的眼珠碧绿的就像是宝石,皮肤嫩滑的就像是丝绸,歌声婉转的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