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哭了,最后从李子树上丢下来一个李子,说:“妈,接着。”
三墩娘和三墩爹不敢骂啊,不敢激动啊,一脑门子汗,直到柳将军安全下树,才腿软一屁股坐地上了。
他们一辈子都没这么精细和小心过。
以前三墩?随地扔啊。
赵家院子里的打枣大战开始了,三墩拎竹竿负责敲,一二三,来了。
爹妈俩一个围裙,一个竹筛子,忙着接,跟排球运动员准备接发球似的专注。
…………
临州市原国营纺织二厂门口,江老头和江澈坐在门卫室里,托腮帮子看着窗外,大门前,江爸踌躇满志望着自己的江山,在那装逼。
“等疗养院医生说我彻底利索了,我就来这看大门。”江老头悠悠说。
“好主意。”江澈悠悠说,“不过,你舍得疗养院认识那些老伙计啊?”
“没事,反正那帮老头都是一个个闲得没事难受的,谁愿意来,排个班,来陪我看大门,他们估计还来劲呢。”
“都老头吗?就没有合眼的老太太?”
江老头扭头看孙子一眼,“我觉得你妈说得对。”
“嗯?”
“你真是有点欠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