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ffer拿在手里,之前回来,计划是玩个把月就走的……”游明羽顿一下,说:“她已经耽搁了几个月了。”
曲沫为什么耽搁了几个月,郑忻峰自然很清楚,他只是突然才意识到:她在登峰的日子,原来已经这么久了。
“原来是这样……那没事了,谢谢你。”郑忻峰起身道谢,转身朝门外走。
游明羽犹豫了一下,站起来,对着他后背说:“其实沫沫也没有跟我说具体情况,所以我想,我还是应该告诉你,这是我和沫沫认识这么多年,她第一次跟我说,她喜欢一个人。”
“……嗯。”郑忻峰应着,同时继续缓缓走到门口。
“就嗯吗?你呢,你喜欢她妈?”游明羽在身后问。
郑忻峰转头,顿住,眼神意外地有些无助,“我,不知道啊。”隔了有几秒,他才缓缓地回答。
他说不知道。因为是这样一个答案,游明羽没把曲沫在英国的联系方式给他。
其实给了也未必有用,因为郑忻峰是真的不知道。曾经十九岁那年,他以为自己知道,后来才发现青春期的冲动和懵懂好感,其实并不能跟爱情画等式;后来,他嬉皮笑脸跟江澈说,我不结婚了。
他嬉皮笑脸习惯了。不期待,也没有做好准备,去迎接下一份认真的感情。
坐在车里,郑忻峰给江澈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原来曲沫回英国了。”
“然后呢?”江澈冷漠地问,不过度干涉身边人的感情问题,是他重生至今唯一可以算是坚守住了的原则。
“没有啊,就是,你说我是不是喜欢她啊?”郑忻峰有些尴尬,迟疑说:“我现在坐在办公室里,总觉得空荡荡的,有点难受,那是喜欢吗?”
这个问题,江澈哪知道?
“也可能只是习惯了,对吧?”等不到解答,郑忻峰自己说道。然后又说:“唉哟,这他X的也不像我啊。”
郑书记觉得自己应该振作一下了,所以,他决定配合杯装奶茶上市,尽快接受几个采访,重新上蹿下跳起来……那才是他的人生模式。
“中午一起吃个饭?你教我几句骚话。”他换了语气,拔高嗓门问。
“不了,或者明天吧。”江澈说:“这边新店快开业,褚姐今天会来深城。”
“哦。”
郑忻峰挂断了电话,原来是褚姐要来深城了……不对啊,这跟他能不能跟我吃饭有什么关系,难道褚姐来了不吃饭吗?可以一起啊。
等等……明白了,这可耻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