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生,但求无愧于心,淋漓酣畅……”江澈说:“所以不要试图建立我大公无私老黄牛的形象,更千万别想把绳子绑在我身上,否则我做很多事情都会不顺手。我需要犯浑的空间。”
“……”李泊想了想,笑起来,“好吧,那我不乱你的步子。”
老头收起了公心。
《八小时以外》难得的,开始连载一部体裁难定的文章。
第一章:少年不曾修武,一头栽进江湖;
第二章:谁家顽皮天雷,沪市懵懂大师;
第三章:骗子行侠仗义,声名贯耳如雷;
第四章:缠身因果难断,冒险两次出山;
……
李泊讲了一个主角不是江澈的故事,但是看见故事的人,不少其实都能自己把故事联系到江澈的身上。
这个时代还没有过这么有趣的人,这么不一样的人。
当有部分报刊迫于压力开始登出《韩立大师对不起》这样的文章,当宜家的各处门店重新挤满顾客……
盛海某处股票交易所。
久违的口哨声重新响起,不识字的胡彪碇回来了。
还有赵三墩。
还有第一回走进股票交易所的林同学和陪她一起来的赵师太。
“林同学你看好哦,我老彪每走一步,那个大屏幕上的红字就得跳一跳……”胡彪碇得意说:“别说这里,就是港股那边,我也是带响的。”
“那你真厉害。”林俞静笑着说。
“哈哈”,老彪突然严肃,怼人似的说:“你才真厉害,敢找这么一个男人。”
林俞静也不介意,“……是哦?”
“是啊。最奇怪我听人说,每个在他身边的人都会变得不一样,就你一个,一直还是原来那样。”
“……谁说的啊?”
“郑书记啊。”
林俞静:“哦,郑书记说话不要信…江澈说的。”
胡彪碇:“是吗?可是江澈说的话也不能信啊。”
林俞静:“负负得正?”
胡彪碇:“什么东西?”
脑洞集团的对话自然聊不出什么深刻的东西来,但其实,最深刻的东西,已经被他们说中了。
粤省朱家,风扇厂。
朱润娥看看娘,看看爹。
“爸、妈,怎么办?我变得好有钱啊。”
朱土根:“……”
他能怎么说呢,辛辛苦苦半辈子,每回都比不上女儿表面看来傻不愣登的一件事。
“这事能不能跟人说啊?”朱润娥问。
“说啊,得说。说了就是一份人情。”一向小心谨慎,善于哭穷的朱土根难得一次改了主意。
因为他知道,这样的例子不是第一回了,等把这事说不出,传开来,会是多么可怕的效应——等到那个人再有危机,会有多少人盲目跟他站在一起。
整个“江湖”都在为江澈风起云涌的1995年6月。
深城、海边。
江澈坐在一块石头上,替下面正在海边踏浪的两个“他惹不起的老女人”看包,偶尔还得买个水什么的。
“欸,你什么时候得回去啊?要不多玩几天吧,回头咱们一起走。”回来的路上,江妈顺口问了句。
林妈妈一下愣住了。
“怎么了?”
“经你一说……我好像,已经旷工两天了。”
“……”
“哎哟不行,我明个儿得回去了。”
“好吧,那我也明天走。”
两个人从沙滩回到岸上,接了江澈递的水,一边喝着,一边张望。
“那边站的那群人,你看见了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