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被从里面打开了;
埃利亚斯和贝丝一同停住了自己的身形,克林顿刚脱好一只手套还有一只就暂时不脱了,就连躺在地上的赵铸和苏锦儿此时也情不自禁地用最后点力气抬头看上方的窗户。
时间,滴答滴答……
十秒过去了,窗户是开了,但是却没有什么东西出来,有点类似于聚光聚焦的地方,什么都没有,让全场观众大失所望的感觉。
“难不成是风吹开的?”赵铸有些无语道,最大的绝望其实是在你已经绝望的时候给了你一个希望然后再彻底把这个希望踩碎。
“或许吧。”苏锦儿也是叹了一口气,反正已经做好等死的准备了,早几十秒和晚几十秒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区别。
然而,远处的克林顿却没有这么看,大概也是因为赵铸和苏锦儿的油尽灯枯状态,让他们连对外界的感知力都弱化得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了,所以没能发觉捕捉到什么。
克林顿清楚,自己两个伙伴,贝丝和埃利亚斯停在那里不动,可并不是因为好奇那个窗子为什么会突然从里面打开,他们没那么业余。如果出现意外事情,第一件事要做的是什么?赶紧快速出手过去把那两个任务目标杀死才对,而绝不是继续愣在原地,什么都不做。
他们不是不做,不是不想做,而是不能做。
赵铸向左边的贝丝看了看,又向右边的埃利亚斯看了看,然后看向了躺在自己身侧苏锦儿的脸,道:
“或许,我们真的可以不用死了。”
赵铸也是发现了不对劲了,此时,不管任何的不对劲,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好的结果,因为他们已经走到了差到不能再差的局面了。
埃利亚斯站在原地。之前喜欢把一脸颓废样子摆在脸上的他,此时看上去显得很是凝重,同时,埃利亚斯的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而后,于他脖颈边,很是突兀地出现了一条舌头,舌头在埃利亚斯的脖子上轻轻地舔着。很温柔,很细腻,很耐心,似乎是在品尝着一份美味地蛋糕。
而随着这舌头一次次地舔着自己的皮肤,埃利亚斯的呼吸也开始越来越急促,这不是享受的,而是畏惧的,这个未知的存在,悄无声息地靠近了自己,并且用这种方式在戏耍自己。这种感觉,这种氛围,让埃利亚斯有种遇到自己导师的感觉,那种熟悉的恐惧感,袭遍全身。
“咔嚓!”
舌头之后,出现了两根獠牙,直接刺入了埃利亚斯的脖颈之中,而埃利亚斯在此时月双目瞬间变得赤红,身形一阵扭曲,从原地消失。在克林顿身边出现,不过,脖颈上已经出现两道血洞,虽说没有鲜血流出来。但是也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哪怕是回到了克林顿身边,埃利亚斯也是重重地喘着粗气,这倒不是累的,而是最后关头自己克服一切恐惧作出反应后心中的慌乱和惊惶还无法平息,这一刻的他,哪里有丝毫之前压制苏锦儿时的闲庭若步淡然自若。典型的一个看了恐怖片然后被吓得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孩子。
与此同时,贝丝胸前的高耸正在不停地变幻着形状,一会儿被拉起来,一会儿被捏下去,一会儿被揉向两边一会儿被团聚在一起,甚至是自己那两颗红豆还被捏了起来揉搓着,极尽挑逗之意。
这种被轻薄,被凌辱的感觉,自从自己的导师进入门后面之后贝丝就没有再感受到过了,她原以为自己以后也不可能再感受到了,但是此时她感受到了,一个未知而神秘的存在忽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用一种很放肆地方式在玩弄着自己的身体,让贝丝忽然感觉像是回到了当初自己被自己导师拿锁链锁着在客厅里爬的感觉,熟悉的恐惧,熟悉的戏弄,熟悉的畏惧。
但是,理智告诉她,自己导师已经离开了,进了门后面,并且生死不知了,她也曾发过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