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架,一点也不难受了。哥,给我抱着。”阿花边回答边去抱那块玉石。
“毛手毛脚的,小心点哈,值二千两银子呢。”
“哥你就是个财迷,钻钱眼里了?三千两金子给人家陈大少不就得了?”
“你说的轻巧,三千两金子买块石头?不当吃不当喝的,你知道能买多少粮食?能救活多少百姓?”
“爷时刻不忘百姓疾苦,真乃明君。”顾炎武一听,心下感动,连忙称颂了一句。
“顾先生,你别拍我哥马屁,他本来就是财迷。若不然,为什么又把人家这块石头给抱了来?”阿花白了一眼顾炎武道。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朱由榔拍了她头一下,没好气地说道。
“切,这是说你心里去了,要不你急什么?”阿花退开一步,翻着白眼道。
“你懂什么?陈家虽然做恶多端,但玉石何辜?与其让不仁不义的财主留着它害人,不如哥取来悦愉心神。”
……
朱由榔和阿花边斗嘴,边不慌不忙地回到客栈。
刚进了屋,陈际泰匆匆走了进来。
“爷,没事吧?”
“假惺惺的干什么?”朱由榔并不领情。他可不相信,自己闹那么大动静,陈际泰会不知道?
“嘿嘿,老奴才不担心呢,就那几个蟊贼,别说还有白兴他们在,就是爷自己也能收拾了。”陈际泰道。
“行了,说说吧,孙华国的案子是怎么回事?”朱由榔摆了摆手,制止住他的进一步解释。
“爷,孙华国的案子透着蹊跷,是这么回事……。”陈际泰刚想汇报,就听店外人声鼎沸。
“把店围了,别让贼人跑了……。”
白兴匆匆进来禀报“爷,官差把客栈围了。”
“领头的是谁?县令毕可兴来了吗?”
“没有,还是主簿江子乔带队。”
“守住楼梯,别让他们进来。另外,告诉江子乔,除非县令来,其他人一律不准上楼。”
“是。”白兴转身出门。
“白大哥,我也去!刚才打架还没打够呢。”阿花兴冲冲地跟出房去。
“好了,接着说。”朱由榔道。
“爷,孙华国的儿子叫孙盛,字兴梓,是崇祯十五年乡试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