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亮下一次考试,应该能有320分到350分,到时候,抢名额的就不是他们这么几个人了。”杨锐对锐学组产生的轰动有所预料,搞大清洗也是为了现在的队伍纯洁。
之后再加入锐学组的人,心态也会变的不同,杨锐准备把他们看作是普通的补习班学生。唯有那些被看中且志同道合的学生,才会被拉入锐学组内。
可以说,筛选将越来越严格,而锐学组内的优越感也会越来越强,而优越感和责任感是相互纠结促进的产物。
两个小时后。
杨锐再走出实验室的时候,等在外面的学生家长果然镇定许多,且面有不愉。
“希望我们明确一点,不是我求你们做什么,是你们要求我做什么。”杨锐开章明义,语调并不讨喜。
这份人情是送给大舅的,至于他自己的,等学生到了手里,还不是想要就有,因此,他根本不追求讨喜。
但是,学生家长们就吃这一套,大家互相看看,表情都有了变化。
杨锐将适才说给大舅的话,捡着需要的说了一遍,再道:“我是因为大舅的原因,愿意收部分人做旁听生,想来的,就过去签个名,等于是转学到西堡中学的复读班了,学费住宿费和餐费都按照复读班的标准交给学校。不过,他们到时候跟着我们锐学组听课就行了。另外,我们是全封闭教育,没有得到同意就不能回家,当然,要是有人真的不乐意了想彻底退出,直接离开也就行了。”
被他这么一说,家长们的想法都变了。
有人小心的问:“真的能考上大学?”
“肯定比他们现在考上大学的几率高。”杨锐回答。
“比邵亮怎么样?他以前和我家小子的成绩差不多。”
杨锐看了看对方,道:“邵亮是锐学组的后备组员。”
不用说的太明白,特权的效应就体现了出来。
于是众人纷纷询问如何加入锐学组。
杨锐摊开手,回答道:“这个要靠学生自己努力了。”
此回答,再次激起了家长的情绪。
在工厂里操持惯了粗苯机器的工人,通常并不斤斤计较,但也不会温柔体贴,众人很快就把杨锐给围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又问又喊。
即使有曹宝明等卧推组的成员帮忙,也不能抵挡这些老爷们和老娘们的推挤。
就在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外圈传来不一样的吼叫:“这个是你画的吗?”
这是什么问题?
吵吵闹闹的声音莫名的停止了,齐刷刷的看向后方。
“那个,廖师傅……李主任……段厂长……”两名年轻人一个个的打招呼,然后拿出一叠草稿纸,问:“杨同学,你前两天给了我们一些图纸,还记得吗?”
“当然,你们怎么找到我的?”杨锐表示惊讶。对面两个家伙,正是他在西堡肉联厂的阅读室里,遇到的两个毛毛糙糙的年轻人。而他们手里的草稿纸,也正是杨锐用两个小时画出的蒸发器图样。
“你在阅读室里登记了,我们问了一下就知道了。”站在前面的年轻人浓眉大眼的,有点小品演员的感觉,自我介绍道:“我们是西堡肉联厂脏器生化组的,贺海川,他是宁民。”
杨锐拍拍脑门,他本来计划做一个做好事不留名的好孩子的。
“找我是做什么?”杨锐不得不问。
贺海川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说:“图纸上有些东西,画的不太清楚,我们就想问一下。”
杨锐心想,这不是废话吗?两个小时画出来的东西能有多详细。
当着一群人的面,他没好意思损他们,遂道:“我是考虑你们在阅读室里,能查一些资料。”
言下之意,你们查资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