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试生产和投产的区别,但她也没多说什么。杨锐适才的态度,多少让她有点不舒服。
杨锐陪着她们说了两句客套话,继续工作起来。
二人也不好让他停下来招待自己,心里却是不免腹诽:毕竟还是年轻人,为人处事糙了些。
好在杨锐长的够帅,看着看着,心里郁积的怒气,也自然而然的消散了。
年轻的丁亚琴,目光甚至不由自主的随着杨锐的动作而动作。
与80年代多见的浓眉大眼质朴青年相比,杨锐不仅显的时尚,气质和态度亦是与众不同,加上帅的厉害,就卖相来说,确实是一等一的少年。
“就是有些锋芒毕露。”丁亚琴心里这么想,又接着为杨锐解释:假如不是如此锋芒毕露的话,不不会有现在的“魅力”了——哎,我在胡想什么。
丁亚琴连连摇头,为了转换心情,忍不住连拍了几张照片,罢了,又为浪费的照片暗暗可惜。
现在的胶卷是很贵的,记者申请一卷20多张的黑白胶卷也得排很长时间的队。资历深的记者通常能多拿一些,有摄影记者之类头衔的,也能插队,唯有她这样的年轻记者,得乖乖的按规矩来,一年分配的胶卷也就是两三卷罢了,除非有什么大项目能剩下胶卷,否则,她就只能自己贴钱买胶卷,或者从某些单位要胶卷,不管哪种,都是很麻烦的。
杨锐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一心一意的做安装和调试,正如他读研究生的时候做的那样。
尽管是80年代的仪器和设备,稍显落后,但在原理方面,这些代表着本时代先进水平的产品一点也不落后。
按照既有的图纸,完成一系列的工作,也加深了杨锐对生物工程的理解。回忆着脑海中的知识,杨锐却有越做越开心的感觉。
捷利康找来的各国工程师也在以最快的速度忙碌着。他们来到中国算是出差,成本高昂是一方面,如西堡镇这种地方,住宿和食物就没有能让他们习惯的,一个个都想的是早点完成手边的工作回家去。
总共也就是11个人规模的工厂,在一群人的齐心协力下完成的飞快。
丁亚琴和吕云芬才呆了几天时间,就见工厂已大体完成。
不懂技术的丁亚琴尚不觉得怎么样,吕云芬几乎要把眼睛给抠下来了。如果仅仅是外国技术人员做的好,她兴许就是感慨两声,对于20年没什么进步的中国科学界来说,老外的技术有多高超,她都不会奇怪。可杨锐和他培训的锐学组,也越做越好,越做越快,吕云芬就太吃惊了。
科学仪器的安装可不像家用电器,一台过得去的先进仪器的说明书就可能有200页的厚度,且是全英文,或者更过分,是全德文写成的。
大部分使用微电脑的科学仪器都有自己的程序,机械式的仪器则有数量众多的按键。
换做没有接触过它们的研究员,用两三个月的时间学习一项仪器的使用是很正常。
一个工厂数十台仪器,全部开启调试,乃至设计安装,吕云芬自诩没有此等能力。
杨锐有,却让她觉得奇怪。
吕云芬一直想要询问杨锐,始终没找到机会。西堡肉联厂将他们安排在了厂里的招待所,比镇里的环境好许多,往来却要靠步行,而且,也不是每时每刻都能进入西捷制药厂,进去的时候,也总是不能找到与杨锐单独谈话的机会。
好容易到了周六,吕云芬吃过午饭,就找到了杨锐,道:“你们明天休息了吧,是不是能安排一个座谈会什么的,让咱们了解一下制药厂的具体情况。”
杨锐玩弄着原子吸收光谱仪,不在意的道:“我们明天要继续,没有假期的。”
“没有假期?这要加班到什么时候?”吕云芬在研究所里呆的久了,都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