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尝试植物提取法,微生物培养法和化学合成法,并在80年代选定了半植物提取半化学合成法,在90年代逐步推行微生物培养法,花的钱是金山银海,在这方面,80年代的中国连入场券都买不起。
不过,生物制药的昂贵在于研发,对于已经有答案的杨锐来说,复制一次成功就没有那么贵了。
当然,不贵也是相对而言,他的实验室就花了3万多美元,再算上2万美元的现金,这次全部投入进去,也就是一两次尝试的机会,要是搞失败了,许多投入都收不回来。
这还是杨锐好运能赶上植物提取法的末班车,要是微生物培养法的话,就不用尝试了,一个好的发酵罐就能卖几万美元,一串发酵罐配下来就得几十万美元,杨锐拿到今年的分红,也不够复制一次的钱。
至于本该最先进也是成本最低的纯化学合成法,直到2014年,也没有成熟的工业生产方式,国际大型制药公司为此投入的资金数以千万美元,是个看不见的无底洞。
姚悦她们虽然开始进入实验室帮忙了,对于研发本身却没有认识。姚悦看了一会,就好奇的问:“是不是日本已经有了成果?咱们要做国产化的研究吗?”
杨锐反而奇怪:“为什么一定是日本有了成果,咱们才去抄?”
“国产化和抄是不一样的。”姚悦急了:“就是填补国内空白,为国家节省外汇……”
“那还不是抄。什么国产化的研究,是最浪费时间和资金的项目,这又不是军事装备。”杨锐心里说:我就是抄袭,也不会抄已有专利的技术,搞重复研究有什么意思。
吕芝也侧着脑袋看了实验准备,她还不太清楚杨锐准备做什么实验,问:“你们是想在日本研究的基础上做实验吗?这样比较难吧。”
在国人心里,外国研究自然是先进的,在外国基础上做研究,自然是艰难无比。
这其实也没有错误。
实验科学都是要依托实验器械来完成的,没有实验器械的实验科学就是无根之萍,也许,偶尔会有一两个灵光一闪的点子出来,替代反复的机械和设备,但是,要想一辈子靠灵光一闪混日子,这种人就不应该搞实验科学,应该去唱小星星。
外国的实验室装备先进,他们能研究的范围就广。国内若是想在他们的基础上做研究,最好要有更先进的装备,至不济,也得有差不多的仪器设备才行。
这就比如守门人列文虎克,一个没有受过正规教育的荷兰人,当他磨出了优秀的透镜,看到了微生物的世界,即使他的文章《列文虎克用自制的显微镜,观察皮肤、肉类以及蜜蜂和其他虫类的若干记录》是如此的粗糙,英国皇家学会的科学家,也不得不在借助列文虎克的显微镜证实了论文的情况下,将之刊登在英国皇家协会刊物上。
其他人就算再聪明,唱的小星星再好听,没有一台放大倍数两三百的显微镜,他也没资格在列文虎克的基础上做研究。
现代工业的发展,令科学的门槛变高了,而非是降低了,追赶发达国家的脚步,对80年代的中国人来说,是一项艰辛的乃至于看不到希望的工作。
吕芝如果在大学实验室工作三四年,就一定不会问这样的问题。
然而,杨锐的答案是肯定的:“我们要避开日本制药公司的技术壁垒,嗯,现在还不能称之为壁垒,就是些绊脚石,不管怎么样,我们必须要用自己的方式,完成某些基础性的研究,这是做植物提取法的基础,接着,我们要在此基础上,建立自己的植物提取法的技术壁垒。工作很繁重,研究人员又很少,所以,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杨锐说着,就布置起了任务。
若是欧美的大型制药公司,才不会这样做呢。他们会先使用日本制药公司的研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