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再争一争。”
“哦?”景母疑惑的看向景语兰。
景语兰坐直了,将杨锐的说法,转述了一遍。
前半部分,景母还是微笑着听的,后半部分,却迫使她坐直了。
“中央要调整工作重心的说法,确切吗?”景母很关心这个问题,不像是景语兰,她可知道其中的危机和机遇。毕竟,这几年都是为了老公的平反,都是她在四处奔波。
杨锐想了想,给出肯定的答案,说:“确切的。”
“能问一下来源吗?”
“我现在说不清楚,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对不对?”
“唔……”景母沉吟了起来。
杨锐掏出兜里的1500元,道:“今天就带了这么多,能帮得上景老师,我觉得父母也会赞同的。另外,这笔钱是我个人赚到的,父母也不管我怎么花销,你们尽管拿去用,几年时间还不上,都没关系。”
“这太多了,不行。”尽管一心为了丈夫,可看到1500元现金,杨锐的年轻顿时被暴露了出来,景母顿时觉得不妥。
杨锐却道:“1500元一点都不多,如果用的方法的话,或许5000元都不够。”
景语兰哑然,景母却淡然处之,问道:“什么办法?”
“我想先问一下,老师家里还有能用得上的得力人吗?我是说,能帮忙跑腿,还能请饭局,送礼物,和人谈判的人,如果有些级别和年纪就更好了。”
景母微微点头,道:“能做事的人还是有的,不过,大家最近几年的景况都不好,帮不上太多忙。”
“那我再问一个,景老师的父亲,之前担任的是什么职务?”
“小兰没有告诉你?”
“我没问,她也没说。”
景母喝了口茶,缓缓放下杯子,道:“小兰的爸爸,先前是中纺总公司的副总经理。”
杨锐挑挑眉:“中纺是央企吧?副总是什么级别?”
“副部级。”景母回答的很从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