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说:“织物的最好,布的,麻的,化纤的都可以,我想要颜色和花式简单的,实用的,最重要的是舒服的。另外,要和我的衣服搭配。”
“好的,简式奢华,我理解了。”老裁缝一句话翻译了过来,道:“另一个包呢,你想要什么样的?”
“同款就可以了。”
“两个一模一样的包?”
“对,一模一样的。”
“我来中国两年了,真是越来越不明白你们了。”老裁缝摇着头记下了杨锐的要求。
出了门,杨锐又去买了两条一模一样的皮带,两条一模一样的围巾,三双一模一样的皮鞋。
皮带和围巾很好买,皮鞋却是尤其困难,尤其是舒适合脚的皮鞋更是需要细心尝试。
好在使馆区的客人千差万别,各种长度粗细的肢体俱全,总算是让杨锐找到了合脚的,为了避免日后再换,他是将店存三双都给扫光了。
三天以后,杨锐换掉了全身的阿迪达斯,穿上了没有品牌和字母的全套定制服装,总共花了2万美元,即使放在30年以后,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了。
不过,与杨锐的年度分红相比,这笔钱就不算什么了,与实验室的经费相比,2万美元不过是毛毛雨……
时隔四天,杨锐再次行走于北大校园中,已经变成了一身黑灰、呢子大衣的简约英伦风装束了。
英伦风的装束是最显身材的,配合不错的剪裁和极佳的材料,杨锐锻炼了一年多的型男形象,跃然而出。
尽管颜色偏暗,没有了运动服的鲜亮,但杨锐无论出现走在教室还是路上,吸睛指数只高不低。
周末的民主生活会,班长刘安平就此遇到了新的问题,他刚刚说完与杨锐的谈话,预备党员耿健就站起来发言了,说:“杨锐的确换了一身衣服,但就我看,价格说不定更高,大衣肯定是呢子的,那一件就要两三百吧,皮鞋和裤子也是和我们穿的不一样……”
班长刘安平厌烦无比,道:“咱们上次民主生活会的结论,我已经向杨锐同学传达了,杨锐同学也做的很好,他换掉了鲜艳颜色的衣服,衣服上也不再出现英文字母,这证明他是积极向组织靠拢的。对于耿健同学所说的呢子大衣的价格问题,我觉得要分两个角度来看,第一,我们应该保持艰苦朴素的传统,不奢侈浪费。第二,穿着是否得体,不能根据价格来判断,穿便宜的就是艰苦朴素,穿贵的就是奢侈浪费,这也不是正确的价值观。”
“说的对。耿健,你不能因为自己穿粗布衣服不洗脸,就让全国人民都穿粗布衣服不洗脸吧,我们努力建设社会主义,总不是为了继续穿粗布衣服。再说了,新生中穿呢子大衣的又不是杨锐一个,老师和校领导都有穿,你要不要写一个大字报贴到校门口?”生物科学专业的文娱委员白玲明显的撇撇嘴。
预备党员耿健同学闹了个大红脸,他别的没听到,就听到脸的部分了,起身争辩:“谁不洗脸了?谁不洗脸了!”
“你搓搓自己的鼻子,多久没泡过水了?难道不洗脸就是艰苦朴素了?”白玲仍然坐着,言辞却是极度的尖锐。
“我这是脸皮太干。”
“我看是脸皮太厚。”
“白玲,耿健,不要吵,有话好好说。”班长刘安平将耿健按着坐下了。
左立言轻笑一声,说:“其实我也有点疑惑,杨锐同学的衣服质料很好,说不定价格会很高,这样是不是不利于团结同学?”
“你凭什么说他的衣服价格高?”白玲继续为杨锐张目。
身为文娱委员,白玲的外形自然是百里挑一的,明亮亮的大眼睛看着左立言,后者顿时口拙了。
一会儿,左立言才不服气的道:“别的不说了,就说他那条裤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