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实验室的。
逼急了,人家说不定卷铺盖走人了。
80年代的普通人调个工作,比找一份工作都难,但能主持省级实验室的教授不怕这个了,国家不放开流动,各地方也要想尽办法开绿灯的,对于有一定行政级别的学校来说,那就更简单了。
研究自然科学的研究员,没有实验室就是空耗生命。
徐文涛又摇摇头,道:“太难了,这样搞,生物系的人要造反的。”
“那你看怎么办?”沈平辉干脆问他。
徐文涛想来想去,道:“要不然,请这个杨锐来,咱们互相聊一聊,了解一下情况,再做决定。”
沈平辉摇头,道:“关键就是,人家杨锐不想这样做,捷利康也不是很积极,是咱们梁省长着急呀。”
“啊?这怎么说的?”徐文涛听不明白了。
“捷利康想请杨锐研究一个项目,咱们梁省长,又想捷利康投资在咱们省,怎么说呢,现在是捷利康跟着人家杨锐的屁股后面,求人家做这个项目,杨锐不在乎。咱们梁省长想请捷利康在河东省投资,捷利康不在乎。正好杨锐是咱们河东省的,这个关系,就一定要利用好……”沈平辉简单做了个介绍。
徐文涛愕然:“敢情这是剃头担子一头热?”
他没好意思点梁省长的名,又问:“那怎么就找到我们河东大学了?”
沈平辉道:“捷利康的人透露的消息,好像是杨锐和你们河东大学的一个学生比较合得来,以前合作过这个项目,现在也有合作的想法,梁省长就顺水推舟了。再说了,生物实验室条件好的,还要数河东大学,全省唯一的重点大学嘛。”
徐文涛听明白了,梁省长首先找到的肯定是沈平辉的生物研究所,但在急领导之所及,想领导之所想的竞争精神下,河东大学中标了。
现在纠结沈平辉的祸水东引毫无意义,徐文涛想了想,问:“杨锐和我们学校的学生合作?哪一个?”
“你们生物系的一个女生。”沈平辉眨眨眼,笑道:“杨锐也是个学生,再找学生也正常吧。”
徐文涛看懂了眼神,不禁抱怨道:“两个学生做项目,让我们这样配合,这不是胡闹吗?”。
“现在的学生可厉害了。”沈平辉笑笑道:“捷利康可是跨国公司,他们要得技术可不简单。”
“这个杨锐,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吗?”
沈平辉轻笑,说:“北大的,眼瞅着要去北京上学去了,这就想在他走之前,把巢给确定了,要不然,人家明年不飞回来,咱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河东省一年也考不了几个北大的学生,当然,全国状元更稀罕了,徐文涛刹那间联想起来了,讶道:“这个杨锐,就是去年的全省和全国状元,对吧?那应该才大一呀。”
“要不然说,现在的学生厉害呢,人家卖给捷利康的技术,都值老鼻子钱了。”沈平辉也是道听途说,尽管不知道具体的金额,可还是觉得心痒难耐。
全国状元的名头,比什么学校的老师更有说服力,恢复高考以后,已经毕业好几届学生了,状元留校或者出国的还是很不少的。
徐文涛为难的想了半天,问:“非要省级实验室?生物系有好几个实验室,这样,我们找一个实验室,加强一下硬件条件,你看怎么样。”
“我说的也不算呀。”
“那就找杨锐和捷利康的人问一下吧,出借省级实验室这种,确实不好说呀。”徐文涛拱拱手,道:“沈老弟,帮帮忙,多担待。”
堂堂重点大学的大校长,姿态放的这么低,沈平辉也不好意思了,连忙站起来,道:“我尽量,但怎么决定的,得看人家杨锐和捷利康的。”
“关键是杨锐。”徐文涛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