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昨天投反对票的一个。”蔡教授道:“投反对票的人,都是蒋同化圈子里的人。”
杨锐缓缓摇头:“没接触过。”
“我确定不认识他,不过,我得罪他了?”
“梁策呢?”
“不认识。是什么人?”
蔡教授用手摸了摸下巴,道:“梁策是梁堃的儿子,梁河的孙子。”
两个名字出来,杨锐再孤陋寡闻也是听过的,恍然道:“官三代?他想要什么?”
蔡教授品咂了一下官三代的含义,点头道:“梁策现在是燕京医药研究所的副所长,做过不少项目,勉强有进gmp的资格。蒋同化是他师兄。”
&nmp委员会有这么难?再说,他进来有意思吗?”
&nmp委员会,说不定就能进体改委呢?说不定就能入职中枢以备咨询呢?”蔡教授心里也有火气,讽刺的说了两句,道:“我和老伍谈了谈,过来听听你的意见。”
杨锐不明白的道:“什么意思?”
“你要是不想和他们搀和,昨天的事就当没发生,之后再有机会,我们再帮你申请。”蔡教授紧接着又道:“你要是不怕梁家,我和伍洪波就再选你一次。”
他用“怕”来形容,显然也是有倾向的。 $妙.
“再补选再被否决怎么办?”杨锐问。
“不管他们否不否你,我们肯定要否掉梁策的,到时候,看他们怎么办。”蔡教授其实也没有想的太清楚,更多的还是心里有气,生气而且不服气。
他们选杨锐虽然有私心杂念,但不管怎么说,杨锐的学术水平都是够格的,甚至是大大超过的。相比之下,梁策要进委员会就太过分了,完全不够格不说,还要踩着他们的肩膀。
所谓佛也有火,蔡教授身在北大,也不怕卫生部的官员,干脆想出了一个两败俱伤的方案。
杨锐想,两败俱伤就两败俱伤好了。
“你们愿意选,我就愿意参加。”杨锐迅速的做出了决定,时间拖的越久,对他是越有利的。
去铁酮和pcr都在发酵,不管是官三代还是富二代,他们或许有本事阻挠技术的出现,但是,当技术出现以后,尤其是在科学界传播起来了,再想屏蔽它们,就太难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