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景语兰才回到客厅里来,手里抱着一薄一厚的两本书,吃惊的看着杨锐,道:“你写了这么多?”
“是啊。”杨锐最近被人问这样的话问太多了,多少有些荣辱不惊。
景语兰就太惊讶了,她望着杨锐的,嘴唇微微张开,形成一个可爱的圆形,道:“你什么时候写的书?”
杨锐看着她的表情,心里一动,推开了诱人的卤煮,笑道:“就是最近呀。”
“那怎么能写这么多。”
杨锐摊开手,道:“这就是为啥有争议了。”
“啊?”
“大家都在问这个问题呀,就是怎么能写这么多。”
“是呀,你怎么做到的?”
“年轻,聪明,储备充分。”杨锐指指自己的脑壳,道:“他们如果像我这么年轻的时候,就有这样的储备,估计也能写出一大本厚书了。”
景语兰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紧张消失了许多,又问:“这样说,就是没什么问题了?”
“有蔡教授帮忙,不会有太大问题的。”杨锐颇为自信的说过,又看看卤煮,颇为不舍的将之拉回来,继续吃了起来。
这个动作将景语兰给逗笑了,干脆坐在杨锐身边,将一起带回来的豌豆黄和驴打滚都给打开,道:“配点糕点,不要单吃一样。”
杨锐瞄了一眼,摇头道:“卤煮配这些东西属于异端。”
景语兰无奈道:“总不能浪费了。”
“你单独吃它们不算异端。”杨锐说着用手抓起一块豌豆黄,喂到景语兰嘴里。
景语兰愣了一下,直到杨锐的手指碰到她的嘴唇,才有些惊慌的闪开。
“你一口气出这么厚的书,也不怕里面有什么问题伤到自己,太贪心了。”景语兰有些左右而言他,又有些意有所指。
杨锐缓缓伸手,将景语兰轻轻的拉了回来,道:“我是有些贪心,所以一直都很小心啊。只要不伤到别人就好了。”
景语兰被杨锐拉回到了身边。
“你吃豌豆黄,我吃卤煮。”杨锐说。
“豌豆黄是买给你的。”
“吃不完了,还想吃点晚饭呢。”
景语兰等了一会,道:“你拉着我的手,我怎么吃豌豆黄。”
杨锐乐了,将景语兰的手松开,看着她开始吃豌豆黄了,又道:“书的问题不用担心,我都是仔细检查过的,不会有纰漏的。”
“为什么不一次出一本,贪多嚼不烂。”
“《药效学实验方法》是用《实验药理方法学》的边角料写的,不写白不写,再说了,我是因为不想在gmp委员会做削铅笔的委员,所以才写的书,《实验药理方法学》占据理论高地,《药效学实验方法》占据应用市场,还是比较互补的。”杨锐将自己的想法全部说了出来,但他的语气和神态,却让紧挨着的两人间的气氛转向温暖和暧昧。
景语兰没有再多问什么,而是提醒道:“你要小心,就算是专家,也会有喜欢暗箭伤人的。”
“我知道,这两本书,不会给他们提供弹药的。”杨锐刷了这么久的脸,到了现在,写两本书这种事再出挑,他也担的起来。
所以,杨锐现在的行为,充其量也就是张扬,最多就是有争议,不至于有质疑之类的问题。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其实一件很难以维护的奢侈品,必须小心翼翼的处理,才能让它发挥社会润滑剂的作用。
杨锐发表的一篇篇论文,做过的一个个项目,都是在与学术界建立信任,只有这样,当他进行下一篇论文,撰写下一本书的时候,才会得到同行业的认同。
说穿了,学术圈子就是一小撮人的圈子,没有学历,没有经历,野猪一般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