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子通道实验室,就在许正平提供的稳定浮力之上,缓缓前进。
而在华锐实验室,一群被杨锐认定为小牛的中青年们,却是轻松自如的做着简单的工作。
pcr可谓是最简单的诺贝尔奖成果,原始版的pcr的确会遇到不少麻烦,比如没有耐高温的聚合酶,就必须派专人一次次的添加新的聚合酶,恒温水浴锅也需要三个,分别是94度的高温变性温度,58度的低温复性温度,以及72度的适温延伸温度,恒温的时间还需要秒表计时。
但在有了耐高温聚合酶以后,首先省去了一次次添加新的聚合酶的过程,杨锐一个人就能完成主要工作。
而小牛们只要做边角料的测序、检查、制备等活计就可以了。
然而,杨锐遇到的问题,却与美国人遇到的问题截然不同。
第一步,80年代的中国没有现成的试剂可买的,从基础的到高级的,全得李文强他们一步步的做出来。
比如最基础的寡核苷酸,就不能指望国内的研究所能提供了,他们生产的无论数量还是浓度,都不能满足杨锐的需要。
而在美国,早就有这样的专门实验室,提供专门的寡核苷酸了。
事实上,pcr的原发明人穆里斯,就在这样的一间实验室里做主任。
杨锐没有这样的条件,就得从做寡核苷酸做起。
就此点来说,杨锐至少落后他默认的竞争对手三年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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