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展露出些许的曙光。
杨锐不是医生,甚至不是专业的医药学家,他也就按照未来的发展,给出一些安慰性的建议。
因为他一向以来的表现,这些话却是被众人无比的重视。
就差提笔做笔记了。
在场的中青年人,得心脏病的毕竟不多,但他们的父辈,也就是离休干部中,心脏病的发病率却是非常之高。
说人人都有心脏病,自然是有些夸张了,三个里有两个,却是一点都不令人意外。
当然,心脏病本身就是最普遍且严重的疾病之一,如果不是有癌症、糖尿病和艾滋病的旗帜在前,最受关注的或许就是心脏病了。
姜志军更是趁势将杨锐给推广了出去,并道:“你们别现在装着听人家话的样子,人家杨锐之前说律博定有问题的时候,就是各位,有没有说风凉话的?结果呢?杨锐是对的吧?活人无数。”
“谁装着听人家话了,我现在是幡然醒悟了。”
“我可没说风凉话。”
“之前不是不懂嘛,谁能想到,京西制药总厂那么大的厂子,竟然搞假药害人。”
“不是假药,就是药有问题。”
“美国人的药也有问题啊。”
“就是说。”
“杨锐这次救的美国人也不少吧。”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杨专家这次,是建了座摩天大楼。”
“都不止。”
大家向着杨锐说好话,算不得恭维,因为也没什么恭维的必要,更多的,或许是出于一丝歉疚。
早些天,他们或许也没少骂杨锐。
杨锐只是微笑着听着,不管是做医药还是做生物的,影响到的都是千千万人的生活,但是,极少会有人想到去感谢医药工作者或者生物工作者的,憎恨倒是会有。就像是律博定,如果它是治病救人的良药,没有人会感谢三木的科研人员,不管他们拿的是价值千万的股票,还是少于水管工的年薪。
不过,现在的道谢,也是真心诚意的。
杨锐就此享受着,以弥补自己被压力摧残了数月的心神。
“杨专家的工作,听起来让人羡慕啊。”站在杨锐身边的是文泽林,是在场年龄最小的,大约只有三十岁的样子,两眼放光的道:“您说,我现在专做医药这块,还有前途没有?”
“做管理可能可以吧。”杨锐笑笑。
“管理也行。”文泽林迟疑了一下,道:“我要是想做科研,年纪太大了?”
杨锐用不好意思的眼神看着他,道:“实话实说?是。”
“看来只能指望我儿子了。”文泽林叹口气,又道:“您说,我要是想让我儿子以后做科研,该怎么搞?”
望子成龙的父母多了去了,许多人听他这么说,又都将目光转了回来。
杨锐想了想,道:“你可以先设定一个小目标。”
“恩。”
“比如说,考上北大。”
文泽林沉思片刻,道:“我看他也做管理算了。”
杨锐笑了起来,转头道:“做科研其实没什么意思,付出多,回报少,如果擅长社交的话,做管理比做科研好,好的多。”
“没你这个带感啊。”文泽林摇头。
“你被人骂的时候就不觉得带感了。”杨锐感触颇深,律博定的事件要是再持续发酵上个三五月,他被人丢臭鸡蛋都不奇怪。
文泽林无所谓的道:“吃得苦中苦嘛,你看现在,大家都赞你。”
“这是你们,年轻人就不一定。”杨锐撇撇嘴,道:“现在都有人骂我呢。”
“咦?谁啊。”在场的人都是姜志军的朋友,年龄都在三十往上了,并不知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