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开的马鲛鱼,白里透红,只中间一根骨头,并没有淡水鱼或带鱼那样恼人的肌间刺,后半段的鱼尾,更是单纯的鱼肉,圆滚滚的,截面比三个手掌并起来还要大。 “我切成片,到时候锅里放点油,一煎就能吃,一层一层的撕着吃……” 孙明哲说着话,杨锐点着头,厨房内万分和谐,什么仇什么怨都没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