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的脑子里。更重要的是,观众们并不需要确切的概念,他们更需要得到的,是那种胜利的情绪。
让中国立于世界之林,这不止是一种说辞或者期待,更是现实的需求。
乒乓球、女排,奥运许海峰等等耳熟能详的名字,都已不再是单纯的名字了,而是人民渴望的符号。
而诺贝尔奖所蕴含的价值,经过央视等媒体的讲解之后,更是引爆了10月5日的黑夜、
车,走的更慢了。
快到北大校园的时候,更是水泄不通。
“下车步行吧。”不知是谁号召了一句,学者们纷纷走下了车。
宽阔的马路上,挤满了来自各校的学生,工厂的工人,以及本地的居民。
大家有的在兴奋的聊天,有的在高喊口号,试图组织一支新的游行队伍,更多的人,只是敲响手里一切能够敲响的东西,脸盆、饭盆、铁锅、痰盂……
平均年龄超过50岁的学者们互相看看,尽皆失色。
他们在车上的时候,还感受不出来,此时下了车,才体会到了这种浓浓的胜利的气氛。
“杨锐是世界第一!”
“中国生物,世界第一!”
“北大生物,世界第一!”
旁边,猛的有人吼了一嗓子,附近就全乱了。
那些组织了几个人或者十几个人的小队伍,齐心合力的喊出口号,然后就会得意洋洋的看向四周,有类似规模的队伍,就会喊出现编的其他口号,整个流程,就像是军训时的拉歌似的。
群众玩的无比的开心,学者们挤的是满头大汗。
终于进入到北大校园,却见周围是更多的人,更吵的声音,更乱的环境。
边虎眼睁睁的看着一名学生,一只手举着麦克风,一只手抓着白酒瓶,骑到音响上,高声道:“各位同学,各位老师,社会各界的朋友,我今天真高兴,我做过知青,当过工人,刨过地,放过牛,当过木匠,做过车把式,我平生最高兴的两件事,一件是通过高考,上了大学,一件事是今天,看到我们北大的杨锐,得到诺贝尔奖,我觉得,我上大学,就是为了看杨锐得奖的!”
“好。”下面的学生,就像是演唱会的观众似的,配合的完美无缺。
“借着酒劲,同学们,让我再赋诗一首:冬雪未至奖先至……”
不止边虎看的目瞪口呆,大部分学者都看傻眼,听傻耳了。
“蔡教授,杨锐呢?”老谭使出浑身解数,才算是走到了前面。
蔡教授使劲咳嗽一声,道:“好像不在实验室里。”
“啊?不在?”
“不在。”
没等老谭说什么呢,葛兴邦先是质问道:“杨锐人都不在,也不通知一声,叫我们跑这么远冤枉路?他这就当自己是大腕了吗
?”
蔡教授瞄了葛兴邦一眼,道:“我本来想要通知的,后来,科委和科院的几位领导提出要做个庆祝的计划,就请我们一起来了,就在我们北大的会议室谈,不算冤枉路。”
葛兴邦一阵目眩,问:“庆祝什么?”
“庆祝杨锐获得诺贝尔奖,我们科学界总得有所表示吧。”蔡教授呵呵笑两声,道:“咱们按部就班的做事就行了,其他学科也会派代表过来的,物理化学的,中文的外文的,各个院系一分,没有多少时间给我们单独做庆祝的。”
蔡教授的话里带着体谅的感觉,却让葛兴邦的心里拔凉拔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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