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环保主义者拆掉。
杨锐地处中国,没有那么多的破事儿,但是,来自世界各地的媒体记者和环保主义者,还是开始了他们尝试与攻势。
退缩还是抵抗呢?
退缩就召开发布会,各种说明,各种解释,各种委屈……风声过了,兴许就没事了。
如果是在国外的话,不是牛到一定的程度,比如爱因斯坦的级别,那基本就只能退缩了。
苏格兰人就是选择了退缩,其本人后来拿到的荣誉相对克隆羊的成功也是偏少,与世界各地不怀好意的白左们还是很有关系的。
但凡是掌握在某某基金会,某某委员会手里的奖项,等闲都不会颁发给克隆羊,因为基金会和委员会的负责人,不希望自己被人指摘。
屈从于政治因素而枉顾公平,才是最普遍的世界。
而在国内,其实,如果不是牛到一定的程度,依旧只能退缩。
80年代的中国媒体界是最不自信的,或者说,为了争取类似于欧美媒体界的权力,中国媒体界自信的过了头。
对于没有权力的个体,媒体的攻击力凶悍如獒。
但是,牛到了一定程度,比如杨锐现在的水平,他就能选择了。
杨锐也没有完全的做好决定,不过,他早在决定做克隆羊的时候,就预料到善后不容乐观,对此倒是有一定的心理准备。
那四辆小车送出去的时候,为的不就是这种时候吗?
杨锐的手在钟队长的肩膀上搭了一下,又送开来,笑道:“钟队长,现在的情况您是看到了,要么咱们不管,坐视事态升级,您觉得结局会如何?”
钟队长瞬间就觉得汗要流下来了。
“坐视事态升级”这个词,并不是一个普通的词,它基本可以等同于“渎职”的加强版,而且,在公安系统内,这个词就更危险了。
钟队长浑身都是铁打的,也架不住杨锐告他一状。
可是,听杨锐的,在钟队长看来,也不是好活儿。
钟队长不由的想到他们常说的一句话: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这杨锐遗传工程实验室,可不就是个大风箱吗?
“杨教授,不是我不愿意,楼底下的都是记者,咱们收缴设备容易,回头就得被告刁状。”钟队长顿了一下,又道:“是,外国记者按道理说,不能这么拍摄,可咱们以前管的也不严来着。再说了,下面还有咱们国内和其他地区的记者呢,收缴设备的话,弄不好就要起冲突,一旦有谁受伤,全都是大事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杨锐点点头。
“是吧。”钟队长一下子高兴了。
杨锐却是又笑着摇摇头,道:“既然你提出来方案了,我来帮你改一下,这件事,咱们要分成两部分来处理。首先是国内的记者,我找宣传部的人来处理。”
开口就到部委的层面,钟队长张张嘴,再说不出话来,任命的低下头来。
从这一句话里,钟队长算是真正认清自己了。自己就是个基层分局的基层治安大队的基层干部,听命令做事就行了,再挣扎的话,杨锐弄不好想就去找上级了。
国内有垂直管理权力的机构,对下最常用的控制方式就是层层加码。从部委到省厅,再到分局和大队,每一级领导都会提高要求的,不如此,不能显示出对上级命令的重视,不如此,不能空出安全余量来。
而对基层来说,层层加码是很可怕的。本来用两分力能做好的事,加码一次就得费三分力了,再加码一次,说不得就要五分力,还没有反抗的空间。这种工作做不好,就是陷上级和上上级于不义,职业风险大的惊人。
杨锐如果找了上级领导再下放任务,钟队长就只会更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