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计划。”
“是的,如今中国经济尚在发展,国家能够用于科研的经费有限。但是,从一名生物学家的角度来看,我认为加入人体基因组计划刻不容缓,最起码,我们要对中国人的基因,进行一次普查,做一次基本的了解。这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如今,许多人对此并不了解,我认为,这就是我的责任了,我必须要做些事情。”杨锐将伟哥的开发,转化成了爱国情操,着实令记者惊叹。
“所以说,你要用西地那非赚到的钱,来资助人体基因组计划。”
“并不能算做资助。”杨锐立即纠正道:“实际上,我当初设想的,就是赚个几亿美元,临床实验既为国内的医药企业开创一个模板,又能弄出钱来做人体基因组计划。当然,现在来看,赚的要更多一些了,我准备分配到其他不同的方面,特别是在医药产业方面持续投入,以形成持续性的收益,反哺科研。”
伟哥一旦开售,赚到的钱绝对是现象级的。
对于国内任何一个机构来说,这笔钱都是超级诱惑。
也只有寻找到相应的名分大义,杨锐才有自由支配它们的可能。
至于说什么自己赚的理所当然的就是自己的,这种事想都不要想,美国人还收45%的遗产税呢,还说是均衡财富,人家爹妈辛苦赚的钱,就活该被你均衡呗,人家就不能留给自己家的傻蛙吗?——遗产税和打土豪分田地的区别,就像是推恩令和削藩制的区别一样。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中国又是一个很讲人情味的国家。
大东亚共荣圈在民国以前运行的都是很不错的,日本鬼子运行不下去,就是把人情味给讲歪了。
杨锐扛着巨大的风险,自己负债去做西地那非,这本身就是值得褒奖的行为,拿额外的利润做科研,更是义理顺畅。
美国记者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杨锐的传声筒,倒是旁边的宣传部官员个个点头,对杨锐的话,颇有些认同。
“所以,您在购买西地那非的时候,并不知道它会有现在的发展前景?”年轻女记者将话题拉了回来。
杨锐颔首,道:“对化合物的应用,这是人类目前并未掌握的领域,我对一氧化碳类的化合物看好,但要说它能好到什么程度,能具体用在哪些方面,我确实是不知道的。”
“但是,据我们所知,您在与辉瑞签订合约的时候,将降压功能以外的权益都锁定了。”记者突然掏出了利刃,一下子戳在了核心。
所谓得益者必有猫腻,从记者的角度看,出错的时候很少。
杨锐却是淡淡一笑。
他自签订合同那一天开始,就知道会面对这个问题,如何能没有防备。
面对闪着红点的镜头,杨锐的语气镇定,道:“因为西地那非在降压功能以外的利益,只有我才能挖掘出来。”
这种异乎寻常的自信,一下子就将记者的自信给打压了下去。
杨锐微微抬起下巴,道:“作为外行,你们大概不懂得一款化合物,发觉出一种新的适应症有多难,我这么解释,它就相当于你得到了一块三棱玻璃,你没有用它做装饰,你用它写了一本书叫《光学》。”
“《光学》是牛顿写的那篇?”记者总算是有些知识面的,马上追问道:“您是在自比牛顿吗?”
即使是夸张的美国人,也很少有人敢说自己能与牛顿比肩。
但是,诺贝尔奖获得者这样说,有资格驳斥他的,还真的很少,记者也只能提问。
杨锐饶有兴趣的看了年轻的女记者一眼,却是没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继续道:“虽然西地那非的抗ED效果是意料之外的,但是,在购买西地那非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即使抗压效果不行,我也有能力发觉出它的新方向。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