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多是集中在83年之前的,当时都是以票面价格来购买的,这些邮票,杨锐都是一买成百上千版的。
至于蓝军邮、猴票等高价的邮票,杨锐买的时候已经颇有些名气了,加上数量本就不多,倒是不着急卖。
放到88年之后,这些邮票的价格已经飙到了离谱的程度。
杨锐在西堡镇买的邮票且不说,就他通过人行的小陈买的邮票,都要堆满一屋子。
一张邮票少则两三块,多则十多块,杨锐通过史贵和锐学组的朋友,每隔一段时间,零散的出售些,再换成四合院,一次两次不觉得,慢慢的也就积攒起来了,还不显山露水。
这种钱,比起西地那非要隐秘些,自由度却是更大。
当然,西地那非是真·现金奶牛,更需要花费些精力来关注。
杨锐只是用邮票来提个引子,转口问:“你知道京城的邮票市场,是怎么做大宗交易的吗?”
甘虎自然摇头。
“只要不是生面孔,都是称斤。”杨锐说出的答案,显然出乎甘虎的意料。
“京城的邮票市场有这么大的规模?”甘虎的关注点更加出人意料。
杨锐笑笑,没有继续说。90年以前的邮票市场,可以说是一个热钱涌动的金融市场,大家玩的是涨跌,而非邮票本身,百万的交易可谓平常,千万的交易也是常常出现,整个市场算交易额的话,比此时的股票市场也不差了,更有庄家巨头坐镇新邮市场,试图垄断,涉及金额极高。
当然,杨锐只卖不入,卷走的钱也很是不少,每月买入几套四合院,算下来也是很是有些规模了。
“邮票市场里面,讲究快进快出,另外,邮票也不能一张张清点,免得弄坏了品相,所以,只要是没开封的邮票,都是直接点数,钱呢,要么论叠,要么论斤。”杨锐说到此处,道:“我看会计科已经忙不过来了,我们也论斤好了。”
“这个……论斤的话,被人抽走几张怎么算?”甘虎首先想到漏洞,道:“来的人,好些都是国企的。”
国企的干部,抢药是为了单位,抽出来的钱可就是自己的。
杨锐无所谓的道:“给他们抽。”
“咦?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先把这波对付过去,再说了,他们抽钱能抽多少,今天也没时间给他们搞猫腻。”
甘虎一听只是权宜之计,也就轻松下来,道:“那要是对方不认我们给的数,就再交到后面数?”
“恩,就是这个意思。几两钱的亏,我们吃得起。”杨锐说完又道:“称钱的地方,放远一点,自愿选择,别都挤一块了。”
甘虎点头,再看下面的人群更加拥挤,赶紧下去吩咐。
一会儿,楼外的小广场,堆出了三个大天平。
也不知道是会计科的哪位想出的好主意,他们也不用砝码,就从数过的钱堆里,点出10万元,放在天平的一头,另一头,再将拆去了包装的货款放上去。
“三十万差不多,给您记下了。”几个小伙子当起了搬运工,几倍的提高了效率。
来提货的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数钱的方法,好奇的打量之余,焦躁倒是少了一些。
“各位,我们只算整数啊,零数字找会计科算。不认我们给的数的,也找会计科。”称钱的小伙子一边做一边吆喝。
分流的措施,得到了访客们出乎意料的支持。
其实,能提着几十万上百万来华锐的人,也都不是眼皮子太浅的角色,要是能省时间省力气的把事情办了,谁愿意在人堆里挤着。
杨锐和甘虎能看出危险来,在场诸人也都不会全然不懂,只是没有办法才会堆起来的。
会计科称斤算钱,一方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