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所的程晋州,半是失望,半是兴奋。
相比之下,程母就显的更为振奋。
应酬完毕,妆未卸掉,程母就甩着袖子来找程晋州,满是笑容的道:“儿子,今次给为娘争了不少面子。”
看的出来,程晋州的表现,让她在一群贵妇中狠出了把风头。
程晋州略有些提不起精神,手指逗弄着九宫算珠道:“那是不是要有些赏赐呢?”
“给你。”程母没察觉儿子的小心情,甩手丢给他一个小锦囊,微笑道:“老太太说了,你的礼物,是刘匡大师送的,要好好保存,不可淘气掉了,平日里就用这个。”
却是先赌了他去典当拔青礼物的机会。
“知道了。”程晋州颠颠手上的锦囊,入手极沉,且很是散碎,不似银子。
祭祖之日,事情繁重,程母又说了两句,回转去做自己的事情。程晋州懒洋洋的将锦囊里的东西倒在床上,眼前忽的一亮。
竟然都是一颗颗黄橙橙的金瓜子。
大夏朝的富贵人家,大都喜欢金子的小巧,有些家底的,赏赐奴婢,互相赌牌,也都爱用金子。
开始时还做成金豆子模样,结果发现种种弊端——赌博时再准备一个盘子很碍事,赏人吧,一时性起扔在地上,受赏的人还要从桌子底下找出来。反而是做成瓜子的形状,体积又大又好带,扔起来也很爽,迅速在贵族圈中盛行起来。
病秧子程年纪尚幼,月例中并没有金瓜子一项,平日里也用不着金子打赏,没留下什么存货,搞的程大博士也是第一次见金瓜子。
锦囊里的金瓜子,并非普通人想像的葵花籽模样,而是形状酷似大板瓜子,由于是手工制作,每颗的细部均有差异,但放在天平上称一称,却皆是20克上下,误差少有超过0.2克的。
金匠们的手工总是很好。
只手可握的一包金瓜子,50粒整,足足有二十两之多,按照金银20倍左右的兑换,这里就有400两银子。
富贵人家啊!程晋州无声的叹息了一声。
心情不好,程晋州也懒得再去兑换粮食,誊抄书籍,就抱着金瓜子和衣躺在床上,幻想起大杀四方的主角生涯。
……
清晨,露水刚刚凝结,程晋州正睡的满脑子香气,就被一嗓子“请三哥儿用膳”给唤醒了。
朦朦胧胧的,两个丫头冲进来给程晋州套上外衣褂子,这也就是程家了,若是在更讲究的人家,子侄必须要被叫的彻底清醒了,才许丫头帮着穿衣服。当然,假如在些更不讲究的人家里,丫头们的叫人手段还可以更委婉一些,动作更多一些……
“6点了?”程晋州擦着眼睛,朦胧中看着两个小丫头的胸部,维持着清晨的“健康”。
就像是一切没有夜生活的国度那样,大夏朝同样秉承着早睡早起的好习惯,6点通常是最后时限。
“5点半,夫人让您早些起来。”给程晋州套衣服的还是珠儿,前者还没有固定的丫头,只有两个书童跟班。
程晋州动也不用动,只用眼睛打量着左右的小丫头。
珠儿更丰满一些,但也只能算做早熟的萝莉,旁边的另一个丫头更显青涩,脸庞却细致许多,程晋州可惜的摇摇头,病秧子程留下的12岁孱弱身体,还是一具必须纯洁的身体。没有激素帮忙,人连意淫都缺乏动力。
门外猛的传来剧烈的咳嗽声。
程晋州用无辜正太的表情,将头转向音源处,仿佛适才不间断的审视,只是不经意的发愣。
站在门口的竟然是一名穿着灰色长袍的女性星术士,模样倒算是周正,却没留辫子,鬓角露出耳朵来,好像后世的假小子一般。除了天生秃头,大夏朝愿意剃成这种发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