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前也不敢落后,端的是痛苦非常,好在问题还算简单,他又有意略过计算步骤,尽量直接得出答案,免得被发现超过时代的思想和计算方法。
刘匡并没有注意到这方面的问题,而是一边处理着整个图形,一边断断续续的问道:“你上次在天平设计方面的成果,我已经帮你向协会提交了……,等到审核通过之后,应当会有回应……,你还有6点贡献度就能到达一星术士……不要着急,毕竟要有人使用你的成果,还需要他完成研究后,向协会再次提交方可……短时间内是不会有多少协会贡献度的,大家写的都很慢……但1星术士也就是10点而已……”
他是想起一句说一句,如果是正在思考或计算的话,还会暂停几十秒,短短一段话让他说了五六分钟,听的程晋州脖子发困,却只是装着计算的模样。他最清楚写一篇数学论文所要消耗的时间和精力,事实上,依靠抄袭来完成一篇下等的数学论文,也要浪费掉一个月的公会CD,能有多少人看他的成果报告且不去说,看完了报告,还要用得到,用得到还要能写出让星术士协会认可的论文,这才能为他增加一点贡献度,如此遴选下来,数量自然是少之又少。上次若非有刘匡星术士的介绍,他也不能很轻易的获得4点协会贡献。
因此,不用刘匡解释,程晋州亦没有将心思放在获得协会贡献点上,这必然是一个长期的工作,一旦坚持下来,就会有高收益,可要想短期获利,却很不现实。
大约10分钟的样子,程晋州完成了一道部分函数的极值计算,挂在白板上交给刘匡综合。后者先看了两眼,即赞道:“不错,有些部分比项欣处理的还好,只是过程简化的太厉害。”
他说着就皱起眉头来,道:“你的方式,有些太……”
“不正规是吗,我自己学的,所以……”程晋州用一种天才的语气解释不那么天才的事情。
刘匡不置可否的点了头,紧锁着眉头道:“程晋州,你觉得,求取一个曲线的极大值和极小值,有意义吗?”
这句话可不是随便问问的,虽然是他让程晋州做的极大值和极小值,可是否应该这样做,这样做是否有意义却是另一个问题,而且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程晋州一时间张口结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作为数学史上一段有名的公案。笛卡尔当年就坚持“直”和“曲”有本质的区别,认为只有直线才有确定值,因而拒绝任何求得曲线长度的探索,并大肆攻击费马的极大值和极小值的做法,认为其违反了严格演绎的推理——星术士中没有笛卡尔,可是同样的问题却仍然会被提出,就像是人们知道了四乘以五的结果后,还会想知道四乘以六一样。
对于星术士们来说,确定的数字是相当有用的,曲线的价值很多时候就在于计算,如果坚持“直”和“曲”的区别,就等于放弃了解析几何的实用性,刘匡表现的比程晋州预想的还要困惑,因为他走的就是笛卡尔的路线,却不自觉的又要用类似费马的方式解题,尽管大夏朝没有费马和笛卡尔,但赞成派和反对派这种动物,却是永远会生存在同一片土壤上的。
“我不太确定。”程晋州连耸肩的动作都不敢做。
刘匡其实也并不期待程晋州能解决如此理论性的问题,只是伸了个懒腰道:“今年的协会上,姜璜星术士怕是要发难了。”
“他也是四级星术士吗?”程晋州小心的问。叫做五级星术士的生物极其稀有,以大夏朝的程度,四级星术士就是顶尖了。
王龄鹤附和了一声道:“是皇家御用星术士,四级星术士,还是四星星术士。”
星术士的星级越到高级越值钱,二级星术士或许要比一个二星术士更有派头,可到了三级四级,却往往没有同星级的星术士更有价值,而除了少数人以外,高星级的星术士,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