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改委和统计局毕业的孩子,他们喜欢将全国人民作为基数,然后用中试者做分子,天知道有多少聪明人,一辈子只能做苦力在地里刨食,却没资格发挥一下自己的天份,还有‘女’人、商人、乐户等等不能参加科举的限制。如果按照读书人中秀才的比例来说,科举并不会比高考难上多少——事实上,从小学到高中的1时间,现代学生需要的学习时间还要更多。
当然,秀才以上的省试和会试,以及唐代所谓的进士考试,仍然是‘精’英选拔考试,难度提高的不是一星半点。
对于现在的程晋州来说,他甚至能够脑袋空空,只拿着戒子去考试。除了科技水平先进一些,像是他这般以抄袭为目的的考生并不在少数,许多人所谓的夹带资料,其实就是带一本书和注解进去,照样抄的轻松愉快。
快乐的吃过随身携带的‘肉’粽子,陆陆续续的开始有人‘交’卷,特别是弘文馆的学生们,少有会安静坐到晚上的。程晋州倒是耐得住‘性’子,直到考试结束,卷子收去,锣声响起,方才推‘门’出去。
两排房间的过道上,到处都是伸懒腰的人,互相对望都笑了起来。
有人大声的笑了起来:“比娘的正式考试还累人。”
“那是你去了两次也不过吧。”
几个人就哈哈笑了起来。
程晋州微微一,这样的人不用看,也知不是弘文馆的。
五所中央学校中,广文馆生素质最佳国子学和弘文馆要求最高,剩下的太学、四‘门’学就有些高不成低不就,其生源主要是中低级文武官员、普通贵族子‘女’,一旦不能顺利通过科举,‘私’底下也没有多少运作的能力。像是沈聪这样的广文馆学生,能够轻松拿出几千两银子,怎也能‘混’到一个秀才的功名,断不会有准备两三次考试的,哪怕就是程晋州自己,未尝不也存着类似的心思。
‘混’着人流走:考试的院子空气似乎也清新起来,身后嚷嚷的人群忽然静了下来,程晋州兀自不觉的扭动了一圈身体,再转过来的时候,就见四五个人物盯着自己发笑。
按照贵族式教导,程晋州先看腰带——明黄‘色’的宽边绸带侧缀着‘乳’白‘色’的‘玉’佩,左侧则空置着,‘胸’口领章皆无其他累赘,看到这里,他不得不深躬见礼道:“在下肆意了,诸位先请。”
说着,还得让开道路。如只是黄‘色’宽边绸带,这种人在夏京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从不讲究计划生育的皇室是世界上最能生育的人族——但可以随意佩‘玉’,而不在‘胸’口领章上挂东西的,在今天这种场合就只能是近支皇族了。
“这位是延郡王。”随从介绍了一句。
程晋州只好重见礼道:“延平郡王好。”
心里安慰自己,在绍南ω!ω……ω%.ㄧ¥б¥%n的时候,一个南陵郡王的孙子,就敢对自己大声说话,现在我和你爷爷辈的在一起了。
延平郡王当然不是爷爷辈的,实际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脸‘色’白净,‘唇’红齿白,下巴微微昂起,保持着笑容道:“你是绍南的程晋州?”
“您认识我?”小程同学一‘激’动乎忘记了规矩,好在也没人在乎。
他这时候默念延平郡王,方才反应过来,这丫的就是三皇子,皇帝的儿子是按照爵位来给生活费和零‘花’钱的普通人家就是不一样。
“听说你自己获得了星术士协会的贡献点?”三皇子走上前来,拉着他的胳膊道:“我们往那边走一走。”
在他旁边的除了两个幕僚是弘文馆的贵族子弟,亦是向他点头示意。
程晋州没什么选择的耸耸肩着走了起来。
感叹了一下今天的考试,延平郡王就将问题集中在了星术士方面问他一些师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