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事情,程晋州如同母鸡一般享受了几秒钟,然后睁开眼睛,叫过他,放低声音问道:“他中了没有?”
“中了。”侍墨声音也立时低沉下来。
程晋州托腮沉吟起来。
“你们说的是谁?”吕续嘴上说着,伸手将侍墨从桌子另一边给提了过来,如同老鹰抓小鸡一样。
侍墨恍惚的摇头,不敢说话。
程晋州咳嗽一声道:“吕先生,您若是再这样做,就请回岛上去吧。”
“你说什么?”面对程晋州的不满,吕续先不满起来。
有曹丰在,程晋州十分硬气的道:“在这里,你要么就听我的,要么就回岛上去,我自会向刘匡先生解释。”
吕续登时大怒,将侍墨丢在地上就道:“你敢?”
程晋州一无所惧的与之对视。
须臾,吕续先软了下来道:“行了,我不问了。”
“不仅是这件事,在你回岛之前,你的行动都要听我的,否则就请回去。”
在出门前,刘匡是交代了许多遍给吕续的,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配合程晋州。所谓处理事情的经验,吕续委实不够成熟,在呆瞪半天眼后,无奈同意道:“你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然后,用所有人都注意的声音呼啦啦的开始吃面。
程晋州脸色稍霁,又接着低声问关于赵权负的事情——按照陈杰的书信说法,他已经有八成相信,是赵权负在礼院门口下的黑手,至于证据之类的东西,那时给法官作假用的,不影响当事人的看法。
今年的秀才名额大约会有三四百人的样子,副榜上的名字很快被人搜刮一空,榜上有名的在酒楼中开始喧闹,同时将不属于胜利者世界的人们都赶了出去。
很快,拥挤的考生中,就有人看上了程晋州等三人的大位置,走上前来煞有介事的道:“爷要办喜宴,你们几个人挪个地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