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辣得喉咙冒烟,口角流涎,再也耐受不住,打马飞奔而回,找水解辣去了。
城上看到张飞喝辣椒水的守军并不多,大部分士卒不明所以,见方才还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张飞,现在居然狼狈“奔逃”,还以为他是怕了自家主公,顿时齐声欢呼起来,士气莫明其妙就高涨了一大截。
欧阳靖哈哈一笑,在城头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对身边的吕玲绮说道:“这城楼怎么还是白色?不是叫你命人把城楼漆成红色吗?”
吕玲绮一怔,没想到这关头,欧阳靖关心的竟是这事,不由啼笑皆非地白他一眼:“昨晚陪你接见诸将,之后你又着我回去休息,我却是忘了此事。今日战罢,再做此事吧。”
刚说到这里,她忽然轻咦一声:“曹军要大举进攻了!不对,主力还是刘备军。父亲大人,此次刘备军恐怕不会像昨日一样敷衍了事,今天恐有恶战。”
“哦?”欧阳靖两眼微眯,定睛望去,只见城下二百丈开外,一个个步卒方阵排列整齐,一架架盾车、冲车、云梯……林立阵前。
“刘备连白耳兵都派出来了……”
吕玲绮对刘备军伍非常熟悉,低声为欧阳靖解说:“那白耳兵,乃是刘备宿卫亲军,其前身,是陶谦送给刘备的四千丹阳劲卒,随刘备征战多年,汰弱留强,血战历练之下,虽人数只剩五百余,但战力不逊我军陷阵营、曹军虎豹骑。”
说到这里,她声音忽变得略显惊讶:“他们怎地也上阵了?”
欧阳靖道:“他们?”
吕玲绮道:“关羽之子关平、关兴、关索,女儿关银屏。以及张飞子女,张苞与张星彩。”
“……”
欧阳靖先是好一阵无语,接着又饶有兴趣地望了过去,看清关二、张三家小辈们的形象后,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些家伙究竟是来打仗的,还是来选美的?
那些少年郎,个个衣甲鲜亮,英俊潇洒,仪容不俗,看上去十足小鲜肉、花美男。
各自的武器也非常有个性:关平手持一把门板大刀,单看那刀的体型,如果没有掺假,其重量绝不会低于八九十斤,感觉比他老爹的青龙偃月刀还要威猛。
关兴也是一把大刀,虽刀身比关平略小一号,但仍然极具视觉冲击力。
兴索的武器很温柔,只是一把双节棍。可是战场上用双截棍,会不会太出戏了?欧阳靖很担心他打着打着,一言不合就飙歌: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张苞身为张三爷的儿子,居然没有子承父艺耍蛇矛,而是用的双头流星锤。当然,那两枚人头大的锤头,看上去真的很有威慑力。
不过要说视觉冲击力、威慑力,以及给人的震撼感,关家三少与张家苞子,都比不上关银屏。
关银屏这位体型纤细的将门虎女,给人的感觉尤其可怕。
因她的武器,赫然是一柄巨大的狼牙棒。那狼牙棒,棒头足有半人高,比常人腰围还要粗,上面的金属利齿,根根都有一尺来长!
看着关银屏手上那目测不下一百八十斤重的巨型狼牙棒,欧阳靖感觉她上了战场都不用动手,吓都可以把人吓死了。
除了武器造型夸张骇人,关银屏的服饰亦很有特色。
她上着绿色战袍,下着裙摆极短的红色战裙,脚踏一双短靴。除此之外,腿上便再无其余饰物,于是她修长笔直的小腿,以及半截洁白结实的大腿,尽皆呈现在外,在这凛冽的初冬时节,看上去非常冻人。
张星彩的武器比较常规,和吕玲绮一样,左手盾,右手剑。着装风格看上去有点保守,高筒战靴加腿甲、护膝,将小腿遮得严严实实。不过她战裙亦是极短,所以……
欧阳靖尤其仔细地遥遥打量了关银屏、张星彩一阵,又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