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自己存着事后要甩了归元寺的无耻念头,那么就不能让这些和尚出太多力,不然自己也会觉得自己人品有问题。 “又不能让和尚帮我打,那该怎么谈呢?”易天行又习惯性地咪起了眼,便在此时,阳光拂上他的眼帘,透过睫毛幻作了别样的彩晕,他的脑中不知从何处生出一段回忆起来,似乎是油然而升,他有些惊讶地发现自己知道了茅舍里的师父大人,当年便是和某位大婶打赌输了之后被关了五百年……打赌? 他霍然转头,望向茅舍的方向,这白日里的茅舍反而较诸夜晚显得更加清幽和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