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见她不知所觉地正趴在沙发上玩手机,一边玩手机一边还哼着歌,小脚还不断踢踏着,似乎心情不错。
她戴着耳机,因此没有听见北川寺的开门声,只是专心致志地玩手机。
对此北川寺只是面无表情地把西九条可怜取出来,一下子丢到她的脸上。
西九条可怜当然明白北川寺的意思。
她四肢黏在北川绘里的脸上,接着——
“唔啊啊啊!!!!这是什么啊?!这是什么!?”
北川绘里惊恐地叫喊了起来,双手更是在空中不断挥舞着,头发也变得乱糟糟的。
她的手掌搭在西九条可怜身上想把对方扯下来。
可是不仅扯不下来西九条可怜,她的脸还被自己拉扯得生疼。
最后看清楚是什么东西趴在她脸上后,北川绘里放弃了。
她知道。
那个男人回来了。
北川寺走到北川绘里身边,将西九条可怜从她脸上摘下来,问道:“绘里,今天你怎么不去萤小姐那里上课?”
他可是花了一番心思在千叶萤身上的,毕竟对方可能是带领自己咸鱼妹妹脱离目前苦海的唯一路径。
到时候北川绘里去考其他美术大学,还能在简历上挂一个千叶萤的徒弟。
不说大画家,当一个服装设计师也足以她吃饭了。
总不能以后真让北川寺养她吧?
虽然说不是不行,但北川寺还是望妹成凤。
谁想自己的妹妹那么咸蛋呢?
“呜...寺哥...可怜她...”北川绘里还想打小报告,结果看见站在桌子上面耀武扬威的西九条可怜后,咽了咽口水后,又回答道:“千叶老师带着実花姐今天去医院检查了,好像是找到了更合适的适配骨髓源,所以我今天放假。”
更合适的适配骨髓?
这倒是一件好事。
中嶋実花只要手术成功,之后再加上他的死气治疗,应该是能阻止骨髓后续的排异反应。
北川寺心情有些微妙转变,他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问道:“你前段时间的考试成绩怎么样?”
“......”北川绘里。
嘶...
怎么寺哥一回来...就好像家长回来了一样啊?
北川绘里有些忍不住地在心里面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