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寝殿内,洞房花烛夜。
寝殿外,几条鬼鬼祟祟的身影,趴在窗下听墙根。
皇室婚礼,没有闹洞房的规矩,却没说不可以听墙根。
这是大明百姓喜闻乐见的娱乐活动,就连朱老板都想来听听,自己儿子是怎么痛殴徐达闺女的……
可惜被马皇后拦住了。他不嫌丢人,马娘娘还嫌呢。
“新婚三日无大小,老公公听墙根很正常的。”朱老板还不甘心道:“在咱老家,老公公还闹洞房呢。”
“你打算让起居注官怎么记?”马秀英揪着耳朵把他拎走了。
“是夜,帝俯听于第四子窗下,宵衣旰食,物我两忘?”待爹娘走远了,老三才小声说道,逗得哥几个吃吃直笑。
不过今晚主要不是看父皇笑话,而是来听老四墙根的。
为了达到最佳听墙根效果,老三还把金莲院的监听设备都带来了……
“你们用耳朵听听也就罢了,怎么还带着闻金和听筒啊?”太子表示震惊。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老三理所当然道,说着一愣,小声道:“大哥也来了?”
“我得看着你们,别闹得太过分,让四弟妹下不来台。”老大轻咳一声。
“明白。”哥几个一齐点头,给大哥让出个最佳的位置,好方便他监控。
当然是监控他们这帮的不省心的了。难道堂堂太子,还能听人洞房不成?
“嘘。”一直在监听的老六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开始了。”
哥几个立马收声,将耳朵贴在听筒上,将听筒紧贴着窗扇……
“艹,结束了?”哥几个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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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新郎新娘拜见舅姑时,太子抽空把老四叫到一旁,私下聊聊听后感。
于是太子小声关切道:“太医院有位牟太医,是男科圣手,擅长治疗‘见花谢’,需要传他来给伱看看吗?”
“看啥?”朱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虽然说第一次嘛,难免。但你好几次都那么……快,就不太正常了。”朱标有些难为情,像他这样的正人君子,这种事着实羞于启齿。
当大哥的为弟弟们操碎了心。因为太子觉得,当年要是有人替自己操操心,自己也不至于那么长时间不得其门而入。所以他不能让弟弟也跟自己一样。
“我艹,大哥,你昨晚也在啊?”朱棣震惊道。
“是,不过我是为了看着他们,省得他们闹得不像话。”太子忙解释一句,又庆幸道:“幸亏我在,发现了你这个毛病。不过你别担心,会治好的。实在治不好也无所谓,快也不算病……”
“难道不是越快越好吗?”老四瞪大眼,不解问道。
“谁跟你说的?”朱标瞠目结舌:“老四,不是什么事,都越快越好的。”
“啊?老三教我说,男人干什么都要奋勇争先,办那事也一样要争先恐后。”老四吃惊道:“他说太慢了会被新娘子瞧不起的。”
“他是这么教你的吗?”太子愕然道。
“对啊,不对吗?”朱棣闹了个大红脸道:“艹他娘的老三,敢骗老子!”
“这样啊,那就没事了。”太子松口气道:“以后注意点就成,记住了,坚持不懈就是胜利。”
“好,大哥。”朱棣一阵咬牙切齿,要不是新婚走不开,他恨不得这就去找老三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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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燕王大婚一完,韩国公也要回凤阳了。
胡惟庸特意到府上送行。
“不是说不用来了么?胡相怎么还是来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