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隔也开阔,近可观山景,远可看城市,比之宁夏安在后山的宿舍要强了许多。
曹执教正端着一大碗饭,上面盖着饱满多汁的红烧肉,瞧见宁夏,很是诧异,“可是要取你储物柜的财货,直接过去就行,凭号牌开启储物柜就行。”
他对宁夏的印象颇深,只因宁夏几乎破了一个学员最快积累到五十功点的记录,他前后好几次给宁夏的功牌里充入功点,打的交道不算少了。
宁夏却不答话,钻进门后,立时将门封住。
他鬼祟的动作,让曹执教吃了一惊,“你到底有什么事?”
宁夏悄声道,“宝荣巷的据点被端了,上面让我来传话,近期绝不能再过去了。
现在你唯一的任务就是蛰伏,静待时机。”
曹执教面如平湖,连端着的碗都不曾晃动一下,盯着宁夏的眼神立时变得凌厉起来,厉声喝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宁夏面不改色,悄声道,“曹执教,我知道你定然会怀疑,但我说的都是真的。
据点被端的太突然了,我的上线级别也不高,但你一定见过,一袭红裙的就是。
她着我来向你传递的这个消息,你若不信……”
宁夏话音未落,曹执教霍然出手,大手挥出,闪电一般立时拿住宁夏肩胛骨,让他动弹不得。
砰地一声,曹执教踢开了房门,阔步行了出去,竟领着宁夏直接赶到了风纪处,当着风纪处的孙执教的面,将宁夏说的话完完整整复述了一遍,将宁夏定为血杀教的人奸。
半个小时以后,宁夏在风纪处的监房里见到了孟出庭和柳朝元。
柳朝元一脸苦笑,“事实证明,你弄错了。
我就说了老曹如此本分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人奸?好了,猜错了也无妨,你赶紧将宝荣巷据点的准确位置报告一下。
曹执教在风纪处这么一嚷嚷,只怕真的人奸也知道他们的据点暴露了。”
孟出庭道,“老柳你也是的,怎么就听了这小子的,这是什么方案啊,也太蠢了吧。怎么事先不和我打个招呼?”
宁夏道,“万一您也是奸细怎么办?”
孟出庭气乐了,“老子是奸细,第一个杀你。
都什么时候了,你小子还有闲心开玩笑。”
宁夏道,“二位执教放心,此次的行动圆满成功,我敢肯定曹执教就是奸细。”
此话一出,孟出庭和柳朝元同时瞪圆了眼睛。
“小子,此事关系重大,绝不可信口开河。”
孟出庭冷声喝道。
宁夏道,“学生知晓轻重。
当时,我和曹执教通报宝荣巷据点被端的消息,他愣了足足有三息左右,眼皮急跳,最后才做出了举告我的行为。
学生眼睛不瞎,当然能看出曹执教眼中的挣扎和震惊。
他举告我,无非是不能信任我,要牺牲掉我这个血杀教的小卒子。
这样,不管我是不是学宫派来的诱饵,他都立于清白之地。
但奸细就是奸细,宝荣巷据点被突袭的消息足够震撼,他就是再老辣的狐狸也得露出马脚。
二位执教不必费多大心力去找证据,只须外松内紧的盯死了曹执教,曹执教一定会忍不住找机会前往宝荣巷查看究竟的,那时候抓一个现行丝毫不难。”
这番话,宁夏有三分是瞎诌的。
瞎诌的这部分是关于曹执教流露出震惊表情的陈述,事实上,曹执教镇定如山,丝毫没流露出震惊。
只是宁夏需要这番陈述,来说服孟出庭和柳朝元。
当然,这番假话的内核却是真实不虚的。
宁夏的确窥探到了曹执教的震惊,不过不是通过曹执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