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正阳同样很享受这种状态。
没有谁不喜欢和一个漂亮的异性在一起工作,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话不假,但沙正阳对宁月婵没有其他心思,只是单纯的一个男性对漂亮女性的欣赏,或者说觊觎。
不过他能克制自己的欲望,他很清楚现在时间宝贵,他根本没有太多的精力和心思来考虑其他,来这么一回,他要干的事情太多,现在还容不得他挥霍。
下火车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过了。
一下火车就能感受到汉都不一样的滋味,潮湿闷热,身上的衬衣立马就变得潮乎乎,黏在肉上。
走了一周,宁月婵和何维都急于回家,但沙正阳还得有事情,他要先去拜会曹清泰。
和宁月婵与何维分手后,沙正阳先打电话联系了曹清泰,知道曹清泰在办公室,但要回家了,让他直接到家里,沙正阳知道曹清泰住哪儿,就直接这乘车前往。
前世中对人情世故的欠缺让沙正阳吃了不少亏,有了几十年记忆,沙正阳自然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去了一趟京城,总得要带点礼物回来,哪怕不值钱,但这份心意要有。
沙正阳知道曹清泰多年的慢性咽炎,嗓子一直不太好,所以也没替对方带什么特产,就是两瓶信远斋的秋梨膏以及一双老BJ布鞋,也就是十来块钱。
这布鞋也就是在街面上找了一家店面选了选买的,沙正阳也不懂什么品牌,自己觉得不错就行,给曹清泰当了半年秘书,对方穿多大鞋码他大概知道,至于说合脚不合脚他就顾不到了,心意到了就行。
“正阳,你还学会这些了?”见沙正阳放下纸包,曹清泰顿时就脸色不悦,阴沉了下来。
“别,曹主任,我知道您的规矩,没事儿,就两瓶秋梨膏,一双老BJ布鞋,十来块钱的东西,秋梨膏是信远斋的,您可以尝尝,老BJ布鞋我随便在BJ街上买的,啥牌子我都不知道,您要穿不了,我拿回去让我父亲穿。”沙正阳笑嘻嘻的道:“你要觉得不妥,我二话不说,您给钱也行。”
半开玩笑的口气,一下子就让本来有些僵滞的气氛松动起来,而进来给沙正阳递上茶水的曹清泰妻子古小凤没好气的瞪了丈夫一眼,“正阳,别理他,他就这德行,每年过节都得要得罪不少人。”
沙正阳和曹清泰家人不算熟悉,但也认识。
古小凤是曹清泰大学同学,在市人行工作,也是一个相当干练犀利的角色,他们的独生女儿刚考起市九中,省重点中学,因为他们两口子都忙,平时住在爷爷奶奶那边,周末才回来。
被自己老婆这么一怼,曹清泰也就不吭声了。
当然也是沙正阳解释清楚了,就两瓶秋梨膏一双老BJ布鞋,不值几个钱,就是一份心意,如果自己还要峻拒,就显得有些刻意和不近人情了。
“那晚饭就在家里吃点儿,你小凤姐的手艺还过得去。”曹清泰点点头。
“哟,挺会说话啊,没见你动过手,还嫌人家手艺只是过得去?”古小凤白了丈夫一眼,出去了。
她知道丈夫肯定要和这个前任秘书有话要谈,只是让她有些奇怪的是,她丈夫原来对这个秘书一直不怎么感冒,怎么现在反而一下子热络起来了?
书房里只剩下了两个人,沙正阳把自己这一趟的情况作了介绍,曹清泰也听得很认真。
“这么说,你们的基本意图都算是达到了?”曹清泰也有些触动,老崔在国内年轻群体中的影响力他也还是知晓一些的,用这种方式去打开局面,应该说也是一条路径,只是效果如何,还要有待于实践证明。
“算是达到了,我的想法也是巩固和扩大在本省内的市场,这是根基所在,但是省内市场竞争太激烈了,除了几大名酒的中低端产品外,还有许多和红旗酒厂一样的地方酒厂产品质量都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