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我们的各项生意,他们在查探清楚了镖行的生意以后,就想到了用这个办法,将我们一部分人引出平夷。
他们不敢自己下场,就是害怕我们看破他们的计策。
让陈氏皮铺的主人下场,是为了将一切的损失转移给他。”
漕少游迟疑着道:“只是一桩生意而已,真的有您说的那么多算计?”
鱼禾盯着漕少游道:“事出反常必有妖。陈氏皮铺主人托镖这件事当中有多少反常,我刚才已经全部告诉你了。
对方如果真的只是对付陈氏皮铺主人的话,为何要扯上我们?
对方完全可以想办法帮陈氏皮铺主人召集一群游侠儿,或者一些闲散的青壮。
再找人在平夷外设伏,吓唬一下那些游侠儿或者青壮,将那些游侠儿和青壮吓跑,抢走陈氏皮铺主人所有的皮子,让他彻底倾家荡产。
如此一来,对方不仅得了陈氏皮铺主人的家产,也得了陈氏皮铺主人花重金收的珍贵皮子。
明明是一个通吃的局,为何还要请我们这群能搬倒县尉葛平的人出面,保陈氏皮铺主人周全,保他那些皮子周全?
难道对方是因为皮子卖不出去了,所以才设了这么一个局,让陈氏皮铺的主人倾家荡产,买走他的皮子?”
漕少游听完了鱼禾这话,脸色十分阴沉。
鱼禾说的不错,对方如果只是惦记陈氏皮铺主人的家产的话,完全没必要牵扯上他们。
至于对方担心皮子卖不出,设局让陈氏皮铺主人倾家荡产买走皮子,那就是一个笑话。
对方只有这个目的的话,那只需要放出风声,让陈氏皮铺主人去收购皮子就够了,根本不用让陈氏皮铺主人找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