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在这里做工的贫苦人大概有数十个左右,工钱日结,累死累活一天才十文钱。
就这还有许多人挤破脑袋都进不来。
杨放刚一过来,便看到码头上,一个身穿黄色绸缎的男子,留着两撇胡须,手持一柄黑色鞭子,面色冷漠,站在码头之上,向着他们扫来。
在他身边则立了一炷香,那炷香马上就已经烧尽,只剩下了指甲盖大小。
一旦等这炷香烧尽,那些来晚了的工人,无疑都得被他狠狠抽上一鞭。
严重的甚至能被当场抽死过去。
杨放一脸讪笑,连忙从一速跑过去。
“下次再压点过来就不用来了。”
程管事语气冷漠。
杨放脸色一变,连忙连连应是,加快脚步跑过去。
“你终于来了,你差点就晚了,陈管事的鞭子挨了一下,至少能去半条命。”
王海凑上来低语道。
接下来,他们开始一整天的卸货工作。
对于前世从来没有干过体力的杨放来说,这样的工作简直要命。
他仅仅干了半天,便累得腰酸腿疼,几乎想要放弃。
但一想到程管事手中的那根鞭子,顿时心头畏惧,还是咬牙坚撑了下来。
这可是个不把人命当回事的社会,随便罢工不是被扣工资那么简单,很有可能会要你半条命。
就这样,一整天过去。
临到黄昏时分,一天的伙计才统统结束,领到了今日的十文钱。
杨放浑身酸痛,看着手中黑不溜秋的铜钱,心头一阵苦涩。
他本是精神病院的主治医师。
几乎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办公室的人。
可现在竟突然穿越成了一个古代社会最底层的人。
心理落差之大,让他颇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