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吗” 卫燃接过输液瓶子,灌了一口高浓度的酒精问道,随后便是止不住的咳嗽。 他从未喝过这么烈的酒,也从未有幸喝过这么好喝的酒。 “路易斯” 约瑟夫接过输液瓶子重新灌了一口,“他叫什么来着他的华夏.华夏名字。” “虞彦霖”卫燃接过输液瓶子同样灌了一口,并且再次递了回去。 “虞彦霖同志说” 约瑟夫笑了笑,“说你的口琴,吹的非常好所以.我想唱一首国际歌。” “如你所愿,同志。” 卫燃因为药效开始起作用,语气都振奋了些,伸手接过输液瓶子再次灌了一口医用酒精,随后取出了口琴。 在这口琴声中,约瑟夫接过酒瓶子灌了一口,留恋的看了眼不远处藏着的马毛背包,随后用俄语唱起了那首在这片战场上不知道被唱起过多少次的歌: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 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 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看着已经没了动静的约瑟夫,卫燃在外面愈发清晰的枪炮声、呼喊声中,愈发卖力的吹奏着整首曲子。 “哗啦啦” 就在这首曲子结束的时候,一个端着毛瑟步枪的西班牙长枪党士兵站在了卫燃钻进来的缺口处,朝着下面看了过来,顺便也踢下来一些泥土和石块。 收起口琴,卫燃拿起输液瓶子朝对方示意的同时露出个灿烂的笑容。 “你好!西班牙人!” 卫燃用尽力气,用汉语打了声招呼,随后仰头灌了老大一口医用酒精,将输液瓶子丢到一边,举起挂在脖子上的相机,朝着已经举枪对准自己的士兵,在对方扣动扳机的同时按下了快门。 “砰!” 刺耳的枪声中,卫燃只觉得胸口烫了一下,他也在松开相机的同时,看到了从周围扑面而来,吞噬了那名西班牙士兵,吞噬了约瑟夫,也吞噬了那名女担架兵和自己的浓郁白光。 “终于.我也变成了那面旗帜上的一颗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