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笑道:“何时学得我那样逗乐子了?”
星河说道:“同道中人罢了!”
白泽微笑看着星河道:“在业林面前,为何那样相信我?还护着我?”
星河笑道:“因为我们是兄弟,是朋友。”
白泽继续道:“即使真如业林所说那样,我是一个无恶不作,卑鄙无耻,不择手段的小人呢?”
星河坚定地脱口而出:“照样护着!”
白泽嘿嘿笑了两声道:“你做事一向如此吗?从不计较后果?”
星河点点头,眼里灿若星辰道:“一向如此!”
白泽大笑:“真是个大傻子!”
看着星河棱角分明的侧脸,扇开了扇子朝星河扇了几下,风吹起了星河额前的头发。星河闻风而笑。
星河道:“我愿意,你管不着!”
白泽笑:“改日定要一起喝酒去!”
星河道:“不怕白玉责怪你?”
白泽笑:“这不是还有你吗?”
星河惨笑:“又来?”
白泽道:“嘿嘿……”
星河道:“为何这么爱去逛青楼妓院?你看着不像啊!”
白泽淡淡笑:“我喜欢!你管不着!”
说完又爽朗地笑了两声。
星河道:“拿来就用!学习能力还挺强!”
白泽扬嘴一笑:“那是必须的!”
这时,星河和白泽感觉到有脚步声,马上假装睡着了,星河闭着眼,听到一个声音在自己耳边萦绕,这声音冷冷淡淡的,除了羡安,还能有谁?说话就跟含了块冰块似的!
只觉得羡安坐在了床边,她伸出手捋捋星河额前的几根遮眼的头发,她淡淡道:“喜欢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只有你了吧!每次出手都跟不要命了一样。你问我喜不喜欢你,我自己都不自知,又怎么会给你答案呢?若说喜欢你,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如若说不喜欢,又怎么看得你抱他人在怀时,心中酸涩难抑?”
她拿起布巾用水浸湿拧干,帮星河擦了擦脸,星河感到脸上一阵清爽的凉意。
星河听着她的话,感觉心里有块糖化了,甜滋滋的。
什么伤痛,皆忘了。
心跳突突加快,快要压抑不住自己那股强烈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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