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他们愣愣地看着那翻上十倍的千万筹码,又呆呆地看向美女荷官,而荷官也是一脸紧张和茫然——她在害怕,害怕这种情况的突发自己被当做赌客的内应从而被赌场清算。
然而一切都照常进行,没有人前来这张赌桌找麻烦。
林年把十枚黑色的筹码分别用十根手指按着滑到了自己的面前,转身拍了拍良一的肩膀:“看起来没算错,接下来在12局、28局后分别下两次注,极乐馆就差不多了。”
“为什么是12局和28局?”良一问。
“因为三幅扑克牌里只有三张大鬼啊。”林年轻笑了一下,他站起身把座位让给了良一自顾自的舒展着久坐酸麻的筋骨:“我去上个厕所,之前可乐喝太多了。”
下了赌桌,林年又抬头瞥了一眼赌场的监控,原本环绕摆动的摄像头如今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他眨了眨眼睛抬手做掌状在脖子上轻轻划了划,意思不言而喻。
——你们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