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到处捕捉昂热这只大耗子的尾巴,可越找越是纳闷,甚至都可能在怀疑昂热是不是卷了学生今年的学费连夜坐CC1000次快车跑路了。
如果我不想被找到,那么这个世界上就很少人能找到我,我有着诺玛的最高权限,只要还在卡塞尔学院里,校董会们依赖的‘天眼,就只会是我的帮凶,没有了诺玛的帮助,他们和瞎子无异,至于群众的力量…以我在学生群体里的名声,我想大多数人应该都是不会出卖我的。」昂热走开电脑桌,站到茶几前兜弯腰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
「虽然你这个人很混账,但我不得不承认桃李满天下的确是你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副校长一巴掌拍白己脸上,「可调查团也不是蠢货,他们知道抓不到你抓你的学生就可以了,楚子航,路明非还有苏晓樯,这三个最关键的人物己经被软禁起来了,虽然他们口头说的是协助调查,但直接挟施耐德让执行部去抓人,这无异于是在借此向我们两个老东西发出警告和示威了!」
「他们不会说什么的,我对他们三个有信心。」昂热端着葡萄酒轻微摇晃加速醒酒的过程。
「严刑拷打也不说半个字吗?什么时候我们学院的学生质量这么高了。」
「最多只会通过语言肋迫,恐吓,不至于严刑拷打,弗罗斯特不是蠢货,他们犯不着用这种容易给我们留下翻盘把柄的手段。」昂热顿了一下,又说,「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倒是希望他们有这种心思,我想楚子航一定会很乐意配合。之后在听证会上我们只需要把他的衣服撩起来露出证据,就可以把校董会的一切指证归纳为‘屈打成招,了,再可靠的证据也会在强权逼迫的丑恶嘴脸前成为泡影。」
「你不提苏晓樯我能理解,好歹人家是个女生,顶不顶得过严刑逼供的过程不说,主要是不好在公共场合撩衣服…但我还是在想你为啥不让路明非配合你?那家伙不一向最听你的话么,还是说他真是你亲儿子你舍不得让他挨打?」副校长狐疑地看着昂热。
「先不谈这个…」昂热挠了挠眉毛,「你确定调查团就只软禁了他们三个人吗?那个新生夏弥呢?我记得她也介入了芝加哥事件中。」
「她好像只是局外人,是林年几个人在芝加哥偶然遇到的新生,和UII狩猎小队的冲突里她也没有起到半点实质性的作用。」副校长摇了摇头,「她是干净的,诺玛有关她的档案不光是我,调查团恐怕也翻了几十遍了,软禁她没有任何作用,如果我是调查团,比起施压,我更会倾向于去拉拢她,诱导她在听证会上做伪证。」
「她应该不会这么蠢,能进卡塞尔学院的人都不是蠢货,只要在这几天打听一下楚子航和林年在学校的名声,她就不会选择想不开去拿自己末来四年的学习环境去做赌注。」昂热摇头说。
「听起来感觉你的学生像是校园恶霸什么的,得罪了他们就等着被霸凌到毕业。」副校长点评道。
「我检查过我在凯悦酒店的存酒,看起来那个新生和林年他们在芝加哥那段时间相处得似乎还不错的样子,所以她被拉拢的概率并不大。」
「别低估校董会为了胜算能做出什么事情来,你忘了那个新生的家人也因为涉事被扣留在了学院里吗?现在应该还在执行部安排的房间里听候调审吧?」
「施耐德会帮我看着那边的,如果有情况我会知道。」昂热摆手,「我其实并不大担心调查团会在这方面上出阴招去拿更多的牌,我更在乎的是他们手中已经有的牌,这些牌才是我们真正应该着手准备对策的。」
「这次听证会的主题已经定下来了,针对林年危险血统的公开审判。地点在英灵殿,大后天上午芝加哥时间9:00震开庭,元老会、终身教授以及院系
主任都会出席,用中国那边的话来说应该叫‘三堂会审,,三方选出共12人组成这次听证会的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