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马尔代夫的小岛上,一个任何探测仪器都找不到的山洞里——
串台了。
自打把林年从天生邪恶的金发小鬼手中拯救出来后,路明非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在他的身边,当然那间屋子是不能待了,两人都打定主意把屋子里被破坏的部分推给那一晚的海潮,神不知又鬼不觉。
对于林年的遭遇,路明非深感悲伤,手机里的照片存在云盘最深处打死不删,并且打定主意用这个秘密吃林年一辈子。
裤子不会自己掉,屁股不会自己翘,路明非是深信不疑这个道理的。
养虎为患这句话他跟林年说了一百遍,但林年永远都是他稳得很,稳如老狗的态度以还,结果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现在时候到了,这母老虎就得吃人了。
就算曼蒂拐走你有99的责任,但你林年难道就没有1的责任在里面吗?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晚上,安德沃德岛屿主酒吧的沙滩边上,涨潮的海浪冲刷着白沙,不远处露天酒吧内有着萨克斯表演,年轻的男女们拿着啤酒在户外泳池里嬉戏。
隔着不远的地方,能吹得到海风的沙滩边上,窝在椰子树下用着全岛覆盖的WiFi偷s的路明非听到了椰树的一阵不自然摇动,随即抬头就看见了相当医学奇迹的一幕。
高位截瘫的患者正非常费劲地从两根椰树中间的吊床上翻下来,但动作有些不协调,导致他整个人有点别手别脚地被卡在了那吊床的绳孔漏洞里,显得很.整蛊。
“大哥,也就是说,别折腾了行不。我们不行就是不行,躺一会儿不丢人的。”
路明非偷偷乐够了,赶紧换上热心肠的表情凑上去,帮林年在吊床里整理好四肢安慰,
“管家一会儿就来,我让她带了能帮你的东西过来。”
“肾上腺素么?”林年躺在吊网里看着椰树叶遮挡下的夜空有些发神。
“肾上腺素.呃,肾上腺素能对伱这个情况有用吗?”路明非还真没想到这一茬。
“多巴胺刺激分泌之后的确帮助我找回了一点身体的控制感,一针肾上腺素应该可以起到同样的效果,要不然就是战场用兴奋剂,马场的兽药应该也可以。”林年说出了很不得了的话。
“我们不碰那些玩意儿啊就算身体有抗成瘾性,但那是碰都碰不得的滑梯。”路明非叹了口气,看得出这家伙已经想恢复自主权想疯了。
从能倒拔世界树往龙王嘴里塞的陆上超人,忽然变成了翻个身都费劲的高位截瘫患者,这股子差异性的确是个人都受不了,尤其是一来就被人抓住机会狠狠侮辱了,曼蒂·冈萨雷斯你没得房子啊你。
“所以.曼蒂真的把你给.那啥了?”路明非摸了摸鼻子,还是忍不住心中那该死的八卦心理好奇地问道。
林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有些累,躺在吊床里跟死了一样。
“你可以放心跟我说,我发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小天女我也不告诉,毕竟这不是你的错.对,怪我,怪我没把你看好,让那金毛浑蛋捡了漏子,所以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被.”路明非寻思着该怎么办委婉不失礼貌,且不伤害尊严地说出“被撅了”这三个字。
“没有。”林年不知道是多少次回答路明非这个问题了,“她只是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就被一通枪击给打断了,屋子里的弹痕你也是看见了的。”
路明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些枪击的痕迹他的确是检查过的,从弹道分析来看,的确在李获月和他闯进来之前,有人从窗户外,也就是海上借着海浪的声音掩护朝着屋内开枪,而且目标只有曼蒂·冈萨雷斯一个人,不过没有得逞。
开枪的人目前身份不明,但很明显和曼蒂有仇,可能是私仇关系,毕竟对方没有对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