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移民总数达到两万。
只有两万以上的优质移民,才能按计划在一年后提供三千兵源。
屯田开荒数量,今年的计划是五万亩。
再说赋税。今年的夏粮没指望了,来不及,只能指望秋粮。秋粮六月就要播种,现在要抢着开荒住水利。五千多人,人均种两亩以上。
那就是一万多亩的田能收获秋粮。这里土地很肥,灌溉又便利,我估计一亩田最少能收两三石。这么一算就是将近三万石,可能更多。
近三万石的夏粮,应该抽多少赋税呢?我们要维护秩序,治安,抵御生番,提供公共服务,抽两成赋税是合适的。那就是五六千石粮食的田税,折合五六千两银子。”
崔秀宁一口气说到这里,等李洛消化一下。
过了一会儿,李洛说话了。
“移民数量目标OK,开荒数量目标也OK,都是比较现实可行的计划。但按照两成的田税,今天我们只能有五六千石粮食收入。”
崔秀宁点头:“田税收入今年最多也就六千石粮食,还需要风调雨顺才有可能。想要更多除非你调高税率,但我不赞成。”
李洛皱眉,“我也不想调高税率,那是只图眼前利益的短视行为。可今年只能收到六千石粮食,那就是亏大了。”
崔秀宁笑了:“你想养兵,怎么能不亏?你以为这真是做生意吗?不过,秋粮田税只是大头,并不是所有收入。”
李洛点头:“还有秋蚕税,估计有多少?”
崔秀宁道:“我下午打听过。几十年来这里就不断有汉人移民来,他们虽然都被生番杀害,但留下的桑林还在,这些年积累下来,超过千亩了。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一千多亩桑林,就算秋蚕,也能出两千石茧子吧?”
李洛沉吟着说:“能。看来你向村民了解过了。”
对于数据,崔秀宁一向保守而严谨,她说出来的数字都不会差。
“就算两千石茧子,我们也能收四百石蚕税。如今一石茧子二两白银,就是八百两。”
“再就是渔税了。按照现有人口,今年最多收个三五百两的渔税,不能再多了。”
李洛心算一下,“按照你的数据,我们今年的农税收入,也就七千多两。哎,要是早几个月移民,赶上春耕,就会翻番了。”
崔秀宁道:“你别太贪,今年岛上农税有这么多不错了。”
“农税,你还算漏了一项。因为我要向生番征税。”李洛笑了。
崔秀宁道:“这不是不可以。可是生番以打猎和采集为主,只种植一些旱稻为辅,又不用金属货币,能征收什么?皮毛和猎物?”
李洛笑道:“皮毛和猎物是一项,还有一项就是大树。我们要造船,需要适合造船的大料。”
崔秀宁摇头:“真有你的。看来只有愿意纳税的生番才能活了。”
“警察聪明。”李洛淡淡说道,“听话纳税,遵守规矩的生番可以活下来。不纳税不听话的,全部都要死。”
崔秀宁扳起指头:“就算只有一万生番愿意缴税好了。平均每人今年一张兽皮,就是一万张,大概值银两千两。
每人五石木料,就是五万石,能造五百吨大海船四艘,木料值银也有两千两以上。”
李洛笑道:“所以,最少还要加上一些生番的农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