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洋见唐田彻底走了,这才敢快速跑了出来。
他不敢在这里多呆久留,生怕刘总来了把自己抓个正着。得知父亲受伤的刘总,可是一个狮子啊,他会撕了自己的。
张远洋连忙跑了出来,一见夜晚的寒风,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两个肾隐隐作痛。但是不明显倒是可以忍耐。
看向停车场,见唐田坐上了宝马离去,眼里的怨毒之色越发浓郁了。
“你敢如此打我的脸,好,别怪老子心狠手辣了。我把你老妈杀了,我看看你还能不能狂?”
说着,张远洋掏出了电话。
此仇不报,张远洋咽不下这口气。
短时间内没办法找唐田的岔子,唐田这种功夫高手,不是人多就行的。要有枪。要暗杀他。
那就只能先收点利息,先把唐田的老妈刘翠萍弄死吧。
拨通了电话,却迟迟无人接听。
张远洋有些烦躁:“****不接电话?回头就料理了你。”
没办法只能挂断了电话,驱车先回家。
他不知道的是,电话另一头,西郊,一个废弃厂房。
几辆五菱宏光到了地方,马老大抄出了棒球棍,轻声说:“都往残废的打,不要打头,容易出人命。”
“知道了马老大。”
说着,一群人偷偷摸摸的进了厂房。
厂房之中黑灯瞎火,什么也没有。
但是马老大却熟门熟路的直接走进了最里端,那里有个地下室的入口,到了地方之后马老大深吸一口气:“冲进去就打。打有纹身有刀疤的,里边可能有老百姓,不要打老百姓。”
“知道了。”
“……”
地下室,灯火通明。
到处都是人来人往,还有人牵着狼狗到处走动。
有几个房间被帘子遮挡了起来,大家都在开工。
却见其中一个房子里,手术台上躺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残疾人,残疾人躺在手术床上有些紧张的问:“大哥……一个肾真的能卖十万么?我双手残疾没有生活来源,这十万是救命钱啊。说话要算数啊。”
带着口罩的手术室笑了笑,一计麻醉针推了进去:“放心吧,我们是大公司,不会骗人的。”
待得那年轻人沉睡过去之后,这才嗤笑了一声:“十万给了你,我们的劳动费从何而来呢?痴傻!”
他正要动刀的时候,忽然听见外边的狼狗狂吠了起来。
“汪汪汪!”
接着,外边喧哗吵闹了起来。
手术师皱皱眉头走了出去:“吵什么吵?”
话音一落就傻眼了。
却见通道外冲进来了四五十号年轻小伙子,每一个都手拿铲、锄头、钢棒等物。
冲进来就打,见人就打。
‘汪汪汪’一条狼狗对着马老大冲了过去。
马老大神色一狠:“********狠狠的挥动棒球棍,一棒打在了狗头上,那狼狗呜咽一声就倒了下去。
“打!”
接着,地下室里混乱了起来。他们都没有任何的准备,谁能想到突然有人来端了这里啊?根本没有拿起武器的机会,就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年轻人按在地上打。
那桌子上的座机电话不停的响,却没有人顾得上去接电话了。终于,一个小弟一棒下去,座机电话彻底给报废了。
这都是得到马老大命令的人,照着两只手和两条腿就打。不一会儿,所有人就基本上被打断了双腿,没有行动能力了。
马老大掀开帘子看了看手术室,饶是他这见惯大风大浪的人也不由得有些后背发汗:“我的个乖乖,太特么血腥了,比老子还要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