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不是个合格的师姐,阿卡丽找到了师父,希望能从他那能找到答案。
这无意之举让她现师父和她对戒被逐出师门是一样的沉痛,她的师父还说他当时气急冲动了,不该将戒逐出师门,应该引导他重新走回来。
当戒带着一群身着阴暗忍服的忍者回来时,阿卡丽并没有注意到戒的异常。作为师姐,她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师父。
谁知后来戒抢夺了均衡教派的禁术匣子,还亲手杀了将他养大的师父。从那时起,阿卡丽心中对这个师弟的期望全无,只剩下无尽的仇恨与自责。
她恨戒弑师,也自责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师姐应尽的责任,让戒走向了歧途。
过往的回忆如云烟,扰得阿卡丽心绪不宁。她复杂地望着眼前面容大变的劫,轻声道:“如果你现在回头,或许我可以劝慎师兄,你们毕竟是同门师兄弟,这样手足相残,师父在地下也不会瞑目的。”
又是慎!一听到这个名字,劫的心底就有股无名的妒意窜出。他压抑着情绪,道:“师姐,从小到大只有你愿意关心我,其实我一直有句话想对你说,就是不知如何开口。”
阿卡丽望着劫的眸子闪烁着姐姐看弟弟的温情,她柔声道:“有什么就跟师姐直说。”
劫深吸了几口气,组织了半天语言,才下定决心道:“师姐,其实我……我……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闻言,阿卡丽先是一愣,随即释然地笑道:“师弟喜欢师姐很正常,同处均衡教派的我们本就是一家人。”
劫激动地抓住阿卡丽的双臂,纠正道:“师姐,我喜欢你,是男女之情的喜欢,不是家人的!”
阿卡丽没想到劫说的喜欢是男女之情,她心里咯噔一跳。
望着劫激动的模样,阿卡丽慌乱道:“戒,你先冷静冷静,你把我抓疼了!”
劫一听,顿时松开了手。但他还是直勾勾地望着阿卡丽,深情地问道:“师姐,你喜欢我吗?”
眸子微微一敛,阿卡丽愧疚道:“戒,对不起,师姐我一直都只是把你当作我的师弟。”
劫没想到阿卡丽会说她不喜欢他。一直独来独往的他只感觉心中最后一处堤坝也崩塌了,他又是抓住了阿卡丽的手臂,追问道:“怎么可能,师姐你如果不喜欢我,怎么会一直在我受伤时给我送药擦药?”
劫现在的状态看得阿卡丽有些害怕,她强自镇定,咽了口口水,解释道:“戒,其实我一直有照顾其他师兄弟的,并不只是单单照顾你一个,师姐我是把均衡教派当作我的家,将你们当作我的兄弟姐妹,将师父当作我的父亲,照顾你们,让你们感到温暖是我的职责。”
劫心里渐渐开始扭曲,阴暗面也在被他逐渐放大。他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双手紧紧地抓着阿卡丽的臂膀,喘着粗气道:“我不信,我从来没看到过师姐你跟其他人亲近过!”
他现在的表情与语气真得令阿卡丽有种怵的感觉,她皱着眉头想挣脱开他的双手,但怎么也挣脱不开。
吃痛的她只好作罢,直接道:“戒,你一直一个人独来独立往,不肯与均衡教派里的其他师兄弟们接触,当然不知晓我也在照顾其他其他需要我帮助的师兄弟。”
尽管劫很想说是假的,但阿卡丽都这么说了,那么多半是真的。她如果喜欢他,就不会跟他解释这么多。
心底泛起丝丝凉意,劫比起刚才稍微冷静了些。他的手一松,往后退了几步,呆呆地坐在凉亭的石凳上。
阿卡丽怜悯地望着劫,她这样拒绝他,她也有些过意不去。但她喜欢的是慎,她如果不拒绝劫,多半会引来更多的纠缠。
不过转念一想,劫现在的心理防线应该很弱,她或许能尝试着说服他放弃影之奥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