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渊的提问,杜如晦回答:
“圣人,非是臣没按规矩先报三省六部,而是这盐不在案。两个月产盐五万多担,运往并州、云州、幽州等地补贴军用之后,多出这三万担。按册是属于兵部,但又是并州大都督府所有。莱州上报秦王府,所以才来请示圣人。”
“莱州有盐?”李渊这才回过神来。
“圣人……”杜如晦都没想到,李渊竟然不知道:“这是莱州郡守刘仁轨……”
私盐是犯法的,而且是重罪。可这盐算不上私盐,投资的是并州大都督府,受益的也全是军方的要地,往北边卖了一些,也是李道宗和柴绍干的。
听完所有的事之后,李渊问道:“这个莱州郡守叫刘仁轨的朕听着耳熟,你就回答朕他和小木有什么关系。”
“圣人,刘仁轨原是翼国公府属将,在幽州有战功、云州有、并州定的上功。积功升至从四品,领荆州郡守。他……”杜如晦迟疑了一下后:“翼国公作主,请了驸马柴绍作媒人,给柳家下了婚书,柳家定了三娘。”
李渊揉了揉额头:“说下一项吧,这三万担盐让二郎去处理。”
两天后,在家中品着小酒,打着麻将的柳木接着了杜如晦的传话,意思是看在柳木最近表现不错的份上,可以暂时解除几天禁足,允许柳木离开三原县。
打麻将的另外三人,分别是独孤兰若、李靖、张初尘。
李靖眼下闲了,江南的事情派了李神通去,而他则得到了假期可以休息,然后负责府兵的训练事宜,一直到有新的安排下来。
“十三么!”张初尘推倒了面前的牌。
柳木一拍脸,将自己面前的牌推倒:“您才学会几天,这也太厉害了,我作的是大三元,您还有十三么。”
“废话太多,给钱。”张初尘笑呵呵的将牌推入牌池。
柳木在怀中摸了摸:“这可以离开三原了,那么这个也就可以用了。”说罢从怀中摸出一枚一钱重的金币放在桌上,轻轻的推到了张初尘面前。
“啊!”张初尘与独孤兰若同时惊呼了一声。
“不过付账我用这个。”柳木拿出一枚长平钱放在桌上:“我已经制了数百万枚,这个可以使用了。收回来的收铜钱我准备全部融掉,天下的铸币权事实上不出几年,也就我一家有,其余人的钱,没用了。”
“妙计。”李靖轻轻一拍手:“皇家一直想收回铸钱权,可事实上长安的铸钱数量不足世家的百分之一。秦王殿下一但登基,仅铸钱这一手就让世家不得不低头。”
“那么现在用合适吗?”柳木问李靖。
李靖才是真正的智者,这一点柳木没有丝毫的怀疑。
“那么,你准备怎么用?”
“借赛场换长安百姓手中的钱,借贸易让草原上与半岛三国也流通这样的钱,而后,只要有唐人的地方,就会有这钱。”柳木对李靖说道。
李道点点头:“我得到消息,当然这消息还是来源你这边,只是你最近变的懒了没有天天看日报,叶四娘上报,一月前开始至十天前新罗公主就已经把五万人陆续放在莱州,莱州正把人运往青州、幽州。”
“我不是说十月?”
“她早了些也没什么不好,还有约五千工匠与五千来高句丽战俘,其中三千女俘正由青州李道彦派人护着,分批往长安来。还有就是,柴绍护着五万头牛也往长安来,马匹他扣下了一半。”
“他扣我一半的马?”
“不是他一人,这些马分给了莱州、云州、青州、并州。这些马都不是好马,全是三等马,可以作脚力,没办法作战马,能作为战马的全部送回长安来。柴绍比你有分寸,他知道什么可以扣,什么不能扣。”
李靖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