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给占了。马忠良说必须先运他们的东西,等火车发出,他就把火车站还给我们!”杜平璋苦笑着说。
“混蛋!为什么会放这支部队进城?北门是谁负责防守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报告?”吴铭质问道。
杜平璋回答:“北门是独一旅负责防守。不过之前工兵拆铁轨拆到了北面的苏街,工兵请求帮忙,王旅长就带人去了……谁知道就是这个空隙,马忠良带着人忽然从浦义公路出现,直接从北门进城,独一旅留守的官兵赶紧上报,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吴铭脸沉似水:“这次方方面面都犯下大错,我们要庆幸来的不是日军,否则义乌城这个时候已经失守了!”说完,他一把抓起放在桌上的配枪,叫来情报科长叶竹寒,一起出门登上小汽车,朝着火车站方向赶去。
义乌火车站附近围满了新二军官兵,四十多门迫击炮和五六十挺轻重机枪已经架设起来,通通对准火车站。
躲在站里的保安师官兵,缩头缩脑看着外面,瞅着如狼似虎怒目相向的新二军官兵,从军官到士兵的腿都有点儿打哆嗦。
张东宁冲开几名侍卫的阻拦,大步来到火车站前面的小广场,冲着站里大声道:“马师长,有什么话,大家可以面对面谈,你带人霸占火车站,延滞我们转运物资的进度,这样很不好!”
对面好久都没有回声,最后对方派出一位中尉军官,请张东宁进火车站一叙。
张东宁一眼就看穿马忠良的胆小,不敢出现暴露在新二军官兵枪口下。张东宁并不在意,跟随那名中尉进了火车站。
刚走进火车站大门,张东宁就对着笑脸迎上来的少将军官一通指责,今年三十出头肥头大耳的马忠良尴尬一笑,随即重申他的主张——抢先运送保安师回金华。
张东宁一摆手,直接拒绝:“马师长,待会儿我们军座就要来了,你亲自跟我们军座说吧,他要是同意了,我这边没有任何问题,若是他不同意,你就算从义乌出发,也会很快就变成死尸!”
听了张东宁威胁的话,马忠良并没有感到意外,自浙赣会战爆发以来,仅仅从收到的战报他就清楚,面对新二军时日军起码栽进去两万多人,如今正在义乌东南方向与新二军对峙的第四、第五师团就是证明——什么时候日军两个师团会奈何不了****一个军了?
要知道同样是第五师团,在板垣征四郎的率领下,曾经以半个师团横行山西,打得二十万中**队溃不成军,连克平型关、茹越口、原平、忻口,最后拿下太原。但是,现在他们却在新二军面前顿步不前,由此可见新二军的悍勇。
马忠良冷汗都流出来了,他陪笑着从衣兜里掏出一包东西,一把塞进张东宁的衣兜里。张东宁感觉沉甸甸,拿出来拆开包裹着的红布一看,原来是三根金灿灿的金条。
张东宁赶紧把金条还给马忠良:“马师长,我们新二军从来没这个规矩……你收好吧。等一会儿我们军座来,你有什么话直接跟他说!”
马忠良还要把金条塞给张东宁,但看到张东宁不容置疑地伸出手阻挡,悻悻地收了回去:“好吧!”
等到吴铭赶到火车站的时候,张东宁已经劝说马忠良走出火车站。
几人来到火车站前面一座亭子。马忠良重申自己的要求:“吴铭将军,你们新二军不怕死,敢跟鬼子硬碰硬地干,但我的保安第三师根本就是一群怂包,我请求你先让我的部队走!如果你答应,我有重谢!”
吴铭的手搭在桌子上,嘴角浮现一丝冷笑:“你的部队先走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将我们新二军每一个官兵都杀死,踏着我们的尸首登上西去的列车。”
“这话——吴铭军长,你这话实在……实在太不通情理了!”
马忠良有点儿尴尬,有些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