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头看看苏释晨,就算好像他所说的那样,《不完全犯罪》《楚留香传奇》等等这些作品都是之前就完成的,可是在写《冰封王座》的时候连载《天龙八部》这可是事实,还不光光只是这样,在这个期间还有《伤心者》啊,还有颠覆福尔摩斯的《绿字的研究》这些短篇可都是出自苏释晨的手。
总结的来说,整段写《冰封王座》的时间之中他是无比的蹦跶,现在还义正言辞的说很看重这次对垒,他还真敢说出口。
虽说是如此,聂颖心中还是非常佩服苏释晨,苏释晨可以在如此分心的状态之下写出《冰封王座》这样轰动整个欧美的西方奇幻,这足可以称得上是奇迹了。
聂颖将苏释晨的回答,全部都录在了录音笔之中。
“下面第二个问题,苏作家你因为米国黑人的民权运动被刺杀,请问关于写出《一个黑人的梦想》这篇作为引导线的文章,你后悔吗?”
“有一个传说,说的是有那么一只鸟儿,它一生只唱一次,那歌声比世上所有一切生灵的歌声都更加优美动听。从离开巢穴的那一刻起,它就在寻找着荆棘树,直到如愿以偿,才歇息下来。然后,它把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最尖的棘刺上,在那荒蛮的枝条之间放开了歌喉。在奄奄一息的时刻,它超脱了自身的痛苦,而那歌声竟然使云雀和夜莺都默然失色。这是一曲无比美好的歌,曲终而命歇。”苏释晨脑海继续说道,“这种鸟叫做荆棘鸟,同样,追求真理公正的心也就应该像这荆棘鸟一样,追寻到自己心中认同的真理就好像荆棘鸟最后用生命在唱的那首歌,应该不顾一切的去追寻,米国黑人遭受到不平等的待遇这是事实是真相,因此我不后悔,也不应该后悔。”
“荆棘鸟,真的有这种鸟吗?”聂颖也被这荆棘鸟震撼了,陷入沉思,嘴里喃喃地说着。
“当然……是假的。”苏释晨笑了笑,荆棘鸟的传说应当是出自那部号称为澳大利亚的《飘》的,这部苏释晨前世也拜读过,可惜内容早已忘记,只记住了这句话。
聂颖快速的平静自己波动的心,继续问道:“请问苏作家,你多久可以完好的出现在读者面前?不少读者等得花儿都谢了。”这里面应当还包括爆过聂颖她自己。
“按照医生作出的评估,应当四五天就可以了。”苏释晨给自己留了一天的缓冲时间,“并且,这次我会给读者们带来一个惊喜的。”
“什么惊喜?”聂颖自然而然地追问。
“未来的聂编辑,三个问题已经问完了哟,现在可就是超值了哟。”苏释晨笑道。
聂颖尴尬,不过这个时候听到苏释晨说道,“虽然目前还在计划,不过这个惊喜可以透露一点,我这次会写一种我从来没有写过的出版,希望各位读者可以喜欢。”
“谢谢,苏作家。”采访完毕,聂颖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然后连连道谢,就差向苏释晨鞠躬了,今天她可是问出来了不少大新闻。
“不用谢,这是我给你的谢礼,另外你很厉害很专业。”苏释晨后面的话可不是鼓励,刚才聂颖所问的三个问题的确都是问道点子上了的,很专业。
“加油吧!”
苏释晨手一伸,拿到了架子上面的一罐枸杞,回家。
聂颖看着苏释晨的背影满是感激,她从大学出来,家中也没有什么关系,因此才到报社当了一个实习编辑,实习编辑是要两个二月才能转正的。而这两个月之中每个月的工资只有一千二,可现在有手中的这只录音笔,有苏释晨接受采访的这个录音笔,她绝对是可以立即转正的,转正之后工资待遇就会完全不一样。
就好像苏释晨刚才所说的那样,接受采访对于她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而对于聂颖来说却是非常重要的。
苏释晨也没有想到,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