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资格去与他争。”
“诏谕已定,我扶苏不仅身为人子,更是臣子,不容违背。”
“也拜托你转告那些支持我的朝臣们,往后,理当以忠君为上,不可再参与党争,太子监国,更不得阴奉阳违。”
看着嬴傒来到,扶苏缓缓开口道。
“公子,我并非是来劝你去争的。”
“如今木已成舟,不可能改变了。”
“大王既已下诏,我没有那般愚蠢。”
嬴傒缓缓开口道。
闻声。
扶苏也并没有什么意外之色。
对于朝堂而言,对于自己大哥赵玄而言,大局已定,无从更改。
曾经支持的那些朝臣们大多已经避嫌,不敢来了,嬴傒能够再来已经不错了。
不过姚贾却是非常的失望。
他深知王绾和嬴傒一样,是一个死命支持扶苏成为太子的人,可如今竟然也放弃了。
“这是王相的书信,或者说,也是遗言。”
“请公子一阅吧。”
嬴傒将手中的竹简对着扶苏一递。
“你说什么?”
“遗言?”
“王相怎么了?”
听闻这话,扶苏脸色一变,猛地站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嬴傒。
“今日朝堂上那般,王相那般冲撞大王,公子以为大王会放过王相?”嬴傒苦笑着说道。
“父王要赐死王相?”
“不,不行,我立刻进攻去求见父王,恳求父王赦免王相,就算今日王相冲撞了父王,可王相于我大秦,于父王都是劳苦功高,怎能因为这小小的一事就被赐死?”
扶苏当即就要向着殿外走去,入宫面见。
“公子。”
“不必去了。”
嬴傒摇了摇头。
“为何?”
“难道你想让我眼睁睁的看着王相被赐死?”扶苏咬牙道。
“大王没有下诏赐死,是王相自缢了。”嬴傒说道。
“这是为何?”
“就因为今日朝堂上的冲撞,王相就自缢了?这是为何?”
“王相何故如此啊?”扶苏不解的道。
“公子。”
“你太过小看王权的可怕了。”
“大王要杀人,何须开口?何须亲自动刀?”
嬴傒带着一种苦意的道。
在昔日嬴政初继位时,作为曾经的权势顶峰,他清楚知道在眼皮子底下成长起来的嬴政有多么可怕。
掌权后。
他一步步将昔日的权势人物清理了,昔日不可一世的宗室被剥离出了朝堂,失去了权势,仅仅是偏安于宗庙之中。
听到嬴傒的话。
扶苏沉默了。
没有再开口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将嬴傒手中的竹简接了过来。
打来竹简一看。
“老臣王绾拜上,临终遗言,赠予扶苏公子。”
“秦武君赵玄,为大王长子,此事始料未及,以赵玄之军功,以赵玄能力,以大王对赵玄的恩宠,想要改变大王立赵玄为太子已经断无可为,公子也切不可违逆诏谕,与赵玄为敌,否则,后果难料。”
“王族之中无亲情,如若公子选择为敌,赵玄绝不会留情,他与大王是一类人,冷酷无情。”
“但赵玄虽冷酷,也不会轻易背负杀害兄弟之名,只要扶苏不与他为敌,未来赵玄也会给予公子活路,不会太过,正如老臣所言,赵玄与大王是一类人,他不会轻易被情绪影响,更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只要不与他为敌,一切无虑。”
“其二,老臣还有一法,可让公子施行自身抱负,施